然发现赵兰蕤没去上班,而是在客厅煮茶。
茶香袅袅,水雾升腾,赵兰蕤神色温婉,眉目如画。
“陆大少,一大清早就不见人,跑哪儿去了?”赵兰蕤开口说道。
“去拿个小东西。”陆然笑了笑,端起茶具上的茶杯就一饮而尽。
赵兰蕤白了他一眼,说死陆然,这可是武夷山的极品大红袍,你这么喝就是暴殄天物。
“不都是茶么。”陆然把空茶杯放在茶具上,示意赵兰蕤在给他满上。
又喝了一杯,方才缓了口气,说渴死我了,对了,你今儿忙不忙?
“干嘛?”赵兰蕤问。
“咱俩同居也有一段日子了,要不今儿我去拜访下你父亲吧,把事儿定了。”陆然正色道。
同居?
拜访我爸爸?
把事儿定了?
信息量好大!
赵兰蕤呆愣良久,脸颊迅速转红,抓起茶杯,嗔怒道:“姓陆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有胡说?”陆然撇撇嘴,“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不叫同居叫啥?”
“这……”
陆然说得好有道理,她竟不知该怎么反驳。
“那你干嘛要去见我爸爸,还把那事儿定下,定下什么事儿呀?”赵兰蕤红着脸问。
“不就是那事儿嘛。”陆然笑容腼腆,做了个你懂得的表情。
“喂,到底是什么事儿呀。”赵兰蕤没好气看着他。
这家伙,不会是想那啥吧,人家跟你又不是太熟,相互也缺乏必要的了解……再说这家伙怎么不先问问自己同意不同意?
“赵大姐,我觉得你现在的表情很奇怪。”
陆然按了按眉心,“你是不是得病了,为什么脸突然间变得那么红?”
“喂,姓陆的,你别太过分了!”赵兰蕤快被这家伙气死了。
“我过分?”陆然咋舌,“喂,我关心一下你的身体呀,怎么就过分了?”
“你还不过分?”
赵兰蕤没好气看着他,“你不过分为什么不先问问我愿意不愿意,就冒冒失失的去找我爸爸……提亲?”
说到提亲两个字,赵兰蕤声音低如蚊讷,几无可闻,脸颊更是红得几欲滴血。
“提亲?”
陆然咋舌,“赵大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按了按眉心,“我说的那事儿,是关于马跃的。我手里已经有马跃买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