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只好委婉的拒绝,说自己是妇道人家,管理好家宅内事便好。
表露的情绪特别惶恐不安,懦弱的模样落进了老太夫人的眼里,心生厌恶之心,完全忘记了夏云服侍她的尽心尽力,甚至有些后悔娶回这样一个没用的儿媳妇,关键时刻起不了任何作用。
完全拼弃当初娶回这个儿媳妇,是为了听话安守本分的沾沾自喜。
老太夫人无奈之下,赶紧吩咐老嬷嬷拿银钱打点,心中焦急,又想到自己之前想要拿银子让官差通融一二,哪里知道对方丝毫没有半点领情的意思。
想到这里,心中越加的不安,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习惯,如今却落到坐牢的地步,落差如此大,哪能受得了里面的恶劣环境。
只能拉下脸面叫别人帮忙周旋一二,一来二去很快便过去了十多天。
衙门里的李坤这几天过得很不好,脸上的黑眼圈一望可见。
眉头紧蹙,脸上满是浓罩着冰霜与愁容久久无法化开。
外面的谣言愈演愈烈,老百姓对衙门还有些畏惧之心,渐渐的放开,开始踏足衙门门口,各个心中不忿举手叫喊赶紧处置这对狗男女,免得祸害世人,教坏了下一代。
这种举动直接惊动了上头的人,原本有青天之称的李坤被叫去训斥一顿心中恼怒非常,压抑在心中。
两方夹击之下,弄得此刻的他吃也吃不下饭,想睡也睡不着觉,又听到那对父女还在牢里面大叫大喊:“枉你为朝廷命官,青天之名。我们又不是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重罪,凭什么把我们捉拿如此之久?安置到如此差的牢房之中。”
“没有被子没有床,唯独就只有一堆稻草,地上潮湿不堪,甚至还有恶臭的气味,这种地方叫我们怎么住?怎么可能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是狗窝,畜生住的地方。”
“我要控告你们,还不把我们放出去。”
听到这些话,一向再怎么淡定为人正直,听到这些唠叨的话之下,恼怒的叫斧头过来婉转的告诉他们如何处置这对父女随他们的便。
斧头听到这些话,心想县太爷这一次真的生气了,一般他生气都表现在脸上,发发脾气很容易就过了,可现在呢?却隐藏在心里,这样更让他心里感到心神不定,忧心忡忡地退了下去。
把这些心中的负面情绪全部的发泄在这对父女身上,把他们安排在人多的地方,自生自灭去。
余嫣此刻捉摸不定,被两个玉足压扣着不断的挣扎,逼迫的前进,害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