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书案,空空的椅子,神秘的四先生。
密密麻麻的人群,七嘴八舌的嘈杂。
小妹牵着寒九的手,在厚重的人群外悄悄游走,听着他们说着吹破天的话。
反正四先生也没来,随便吹嘘几句也无碍。
可是吹嘘的人并不是在吹嘘自己,而是吹嘘自己手里的器物。
年轻人最好胜,所以往往都是年轻人先吹牛。
人群里挤着一个年轻人,怀里抱着一根东西,也许是刀,也许是剑,又或许是短棒。
之所以看不清楚这根东西,是因为这根东西包在麻布里,被缠的严严实实。
年轻人是个少年,很普通的样貌,却自认为风流倜傥,所以他故意笑得很轻盈,在旁人眼里看来,却觉得很别扭。
“碧花婆婆,您这次带来的宝物,一定能得到四先生的品鉴。”
被他称作碧花婆婆的人是女人,但却并不是老太婆的模样。
更相反,她是三十岁女人的模样,懂女人的人都知道,三十岁的女人是女人魅力最迷人的时节,就如同四季中的春。
“我已经是老太婆了,哪有什么宝物?”碧花婆婆明明很妖娆,却硬要自称老太婆,她摸了摸手边小姑娘的头,对年轻人歪嘴一笑:“我这次来,是陪青枝来的。”
被唤作青枝的人是个小姑娘,真正的小姑娘,看上去只有六岁的模样。
六岁的小姑娘是最天真烂漫的芳华,她扑闪着星眸,仰头对着年轻人笑:“除非,翠叶哥哥先给我看你的宝物。”
碧花,青枝,翠叶,怎么听都像是一个门派的名字。
“我什么时候说要看青枝妹妹的宝物了?”翠叶自以为潇洒的一笑,再问上一句:“我又什么时候答应给青枝妹妹看我的宝物了?”
翠叶在说拒绝话的时候,已经慢慢剥下包裹怀里东西的麻布,他小心翼翼的解开,一层一层的缠绕。
明明已经等不及炫耀,偏偏要拿出一副姿态,有点让人厌烦。
当怀里东西亮出本相时,有人嗤笑,有人唏嘘。
因为他如此宝贝的东西,只是一根枯枝。
枯朽的似乎一口气就能吹断的枯枝。
“翠叶哥哥,这……”青枝撇了撇嘴,疑惑的皱起眉头。
“你终究得到它了。”碧花婆婆紧盯枯枝,一声苦叹。
“我终究得到它了。”翠叶扬起眉毛,无比狂傲。
“哎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