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过他没舒心一会儿，就开始别扭起来，唐砚秋很快在他旁边坐下，特别是他还故意把凳子往他那边移了移，跟他靠的非常近。
陈老师在，程星野也不好说什么，只白了他一眼，谁知唐砚秋似乎心情特别好，眼睛都眯了起来。
程星野拿出一个草稿本，写上几个字：“得偿所愿了吧？”
唐砚秋把草稿本拿过来，在他写的那几个字下面，又加了几个字，：“没有。”
“那你还想怎么样？”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程星野的字写的很随意，而唐砚秋虽然写得也很快，但是字迹依然飘逸。
唐砚秋盯着他眼神意味不明地看了几秒，然后又写了一个字。
程星野愣住，脸突然热了起来，嘴唇动了动不知道用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两个字。
陈老师待了一会儿准备出去，看样子应该是突然袭击过来看一眼。
不过刚好她出了教室门，上课铃声就响起来了。
晚自习的第一节课大家一般都是拿来做作业的，刚好今天第一节课轮到唐砚秋管纪律，所以程星野看到他慢腾腾地拿着书本纸笔走上讲台的之后，紧张的情绪稍微得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