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规门的某个尊者,且她手中还握着一块子规门独有的玉佩……如今想来,莫长安终于知道,知道玉佩的并非外人,而是玄远。
有玄远在,一切便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唯独让莫长安觉得奇怪的是,依着钟暮筠对夜白的爱慕之情,怎么会和玄远联手?难不成她不知道,玄远要杀夜白吗?
“钟暮筠那时也是想要拿捏住你的魂体,用以威胁我。”夜白似乎看出了小姑娘心中的疑虑,抿唇回道:“若非我们早有揣测,那时的情况当是不可估量。”
“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何玄远会知道我体内封印的事情?”莫长安蹙眉不展,深思道:“这件事我只与师父说过,师父我自是信得过,他不会轻易将此事泄露出去。”
“玄远这些年,游离物外,见过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夜白道:“其中有一方古井,唤作避尘井。此井天上地下,独得一方,是以与水月古镜一般,有着预知来世的作用。玄远说,他原本寻得避尘井,只为探究那女子身在何方,却没有料到,看到的却是子规门的一切,尤其是你入得子规门,即将成为子规门的变数。”
避尘井虽说与水月古镜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但实际上并非数月古镜能够比拟,水月古镜可预知未来任何事宜,可避尘井却只是预知一些与探究的人有着重要瓜葛的未来。玄远多年在子规门,故而从本质上说,最是与他有着瓜葛的,并非那故去的女子,而是子规门的一切。
因此,在避尘井中,他看到了莫长安的真身,也看到了隐藏在她体内的封印,正是因着如此,他才刻意引诱,只为了让莫长安死在封印解除的时候。
可他没有想到,此封印并非保住莫长安性命之物,反倒是让她修为大增,更加难以对付。
“原来是这样啊!”莫长安闻言,眉头依旧紧锁:“那师叔怎么知道这些的?又怎么出的去金钵?”
绕来绕去,莫长安想知道的还是夜白丢失的肋骨一事,可夜白这狗东西也是聪明,知道多绕几个弯子,莫长安指不定便忘了最初的疑问。
只是,显然这一次他的挣扎不起效用,即便他绕了一大圈,莫长安还是把那事儿记得牢牢的。
见夜白眸底闪过一抹叹息,莫长安忍不住继续道:“我知道我素来忘性很大,可师叔,这一次如此严重的事情,你兀自藏着掖着,是要我愧疚而死吗?”
“长安,此事并非如此严重。”夜白道:“你莫要听潜龙胡说,他不知情况,只知道瞎着急罢了。”
莫长安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