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还不能过早提及才是。”
言下之意,就是不愿回答了。对此莫长安倒也不觉如何,毕竟虞笑这些年的筹谋,算是极为深远,有些事情不愿透露,也是正常。
见虞笑再次执笔描绘,莫长安看了眼夜白,忽然又问道:“娘娘方才见着我的原型,为何……不以为然?”
纵然方才幽深而又繁杂,但莫长安还是注意到,虞笑在见着她和夜白的时候,并没有丝毫惊讶的模样,尤其虞笑当时尾巴和耳朵都露在外头,只要是个寻常人,皆是不该如此反应才是。
她话音一落下,虞笑手中笔墨便一滴滴落在纸上,那墨渍渲染开来,看得虞笑眉梢微微蹙起,气息一顿。
“你们要听真话……还是假话?”虞笑放下手中的狼毫,那纸卷晕染了一块黑色,被她只手捻起:“不过本宫觉得,若是听了本宫的话,你们恐怕是不太乐意的。”
一边说,她一边起身,捻着画纸便朝着一旁走去,直到走至烛台边沿,她才停下步子,将手中的纸卷置在火舌之上,随着那一触即发的火舌卷起,一寸寸烧毁殆尽。
“无妨,娘娘请说。”莫长安凝眸,视线落在那烧起的火舌之上,一动不动。
虞笑手中火舌直到最后一刻,才被她置之一侧,随手丢弃:“本宫觉得,这件事……最好你们还是分开来听得好,尤其是夜公子。”
她指着要避开的,是夜白。即便不说,莫长安也知道,此事想来是涉及了夜白,虞笑才会如此提醒。
“多谢娘娘厚爱,”莫长安一笑,两颊梨涡深邃:“我与他如今不分你我,关系上来说,娘娘不必避讳。”
到了这个时候,莫长安也很惊讶,自己第一个念头不是避险,也不是生怕夜白会算计自己,她抱着一个令她自己也深觉怪异的信任感,就这么脱口而出。
这样的莫长安,的确是卸去防备与狡猾,与从前夜白所见的不同,眼前的小姑娘俨然是在全心全意的信任他的。这种感觉,让他忽然心中安稳,可即便如此,对小姑娘的占有心态,还是一丝一毫没有改变,反而因着这般缘由,他心中对莫长安的情意,愈发深沉了几分。
这大抵是他生平头一次,如此想占有一个人的执念。而这股执念,由最初的懵然无知,一路发展成了如今不愿回头,实在令他自己也觉唏嘘不已。
虞笑一愣,随即展颜笑道:“倒是嘀咕你二人的情意了。”
说着,她再度坐下,取了另外一方白纸,平铺下来,执笔绘过:“其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