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白日里师叔说过不同意,也不止一次的对此表示反对,师叔可还记得?”
对楚辞来说,莫长安是如嫡亲妹妹一般的存在,他楚府没有女儿家,故而他对莫长安倒是分外疼宠,正是因着这份疼宠,他才想着娶她,毕竟……他知道,师妹其实命数不好,时日无多了。
所以,这一次,他想试着让夜白明白,至少夜白比他更有能力,护她一世安康。
“那是你们对修业太过儿戏,”夜白一本正色,道:“修仙之人,岂可三心二意,为情爱所困?”
“可师叔,您也知道罢?长安师妹时日无多了。”楚辞直直望着夜白,继续道:“她素日里是嬉笑太过,可有些事情,她心中通透,并不是不痛不痒。师叔分明对她心中欢喜,自己却不愿承认,我不懂究竟为何,但我想,若是有朝一日师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或许师叔……再无法如此自在。”
他说的很是隐晦,可楚辞明白,夜白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方才,莫长安与楚辞说过这一路走来,见过许多悲欢离合,其中最多的,当属情爱蹉跎。而这些,夜白又何曾不知?
有些事情,有些人,只有失去后,才会让人痛彻心扉、幡然醒悟。
不得不说,楚辞这算是牟足了劲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生怕自己措词不对,惹得夜白愈发不愿承认。
只是,他的话音落下好久,夜白都没有回答,他,冷着一张俊颜,琥珀色眸底看不出一丝异常,以至于楚辞觉得,他恐怕是不打算回他。
但没有想到,夜白沉默了良久,忽然又道:“你对莫长安,没有情意?”
“没有。”楚辞赶紧儿摇头,就差发誓:“师叔放心,我与师妹只是寻常师兄妹关系,之所以央求师父定亲,那是因为家中父亲逼迫的紧,才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师叔既是欢喜师妹,我当是不能再如此下去,平白耽误了师妹和师叔,恐怕德行操守不合。”
楚辞这般煞有介事的解释,听在夜白耳朵里,倒是难得好听,只这会儿他自己也是一团乱麻,毕竟连日来的阴晴不定,他就是再怎么对情感迟钝,也少不得有所怀疑。若是楚辞不提及,他或许也是这般自我否定下去,可他说起莫长安的命数问题……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夜白觉得心中窒息。
他不懂,这是欢喜还是旁的什么,可至少知道,他对莫长安的感情,再没有从前那般,觉得她若是死了便死了,左右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材与她,便也算是师叔侄一场。
想到这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