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他是的确欢喜十里,”夜白的目光落到不远处的两人身上,琥珀色眸底微深:“至于那什么三七……我从未听他提起过。”
三七死的时候,夜白还未曾出生,他毕竟不是个好打听之人,只要与琐碎之事无关,即便是萧然的感情问题,他也从不加以干涉提及。
故而,他的的确确不认得三七这个人,唯独只是先前听过旁人说起,但都不太仔细。
“我看他眼中的情绪也不像作假,可你看他从不带十里出去,鬼鬼祟祟,总像是在……偷情?”说到这里,她心中也顿时了然起来:“你看,若是当真坦坦荡荡,何必如此小心翼翼?”
越是这样想,莫长安便越是觉得诡异。先前萧然还忽近忽远,令人捉摸不透,怎的今日突然就如此大胆,仿佛有了计较?
“他大概……有难言之隐。”即便如此说,夜白也不得不承认,莫长安的话没有错,萧然在这份感情上,总有些让人觉得不够真实。
可他对十里的执着,夜白也看在眼中,做不得假。
“又是难言之隐?”一想起男子总爱放在嘴边儿的难言之隐,莫长安便有些嫌弃的紧,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这世间所有的难言之隐都是拆散鸳鸯,造就悲剧的罪魁祸首,而偏生就是这样冠冕堂皇。”
“这话怎么说?”夜白挑眉,见她有些情绪,难得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这话说来话长。”莫长安沉吟。
夜白:“那就长话短说。”
莫长安颔首,严肃道:“嗯……简单来说,就是一时感慨,师叔若要细究,我恐怕得写一本关于玄学的册子,以供师叔乃至后人探讨学习。”
夜白:“……”
所以,这妮子现在是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想了想,夜白只好正色回:“等你死后,我会让人传承下去的。”
“……”莫长安:“?”
这天,是被他聊死了。
……
……
十里的情窦初开,并没有给她带来多久的欢愉。在那之后,萧然出门的频率,变得极高。往日里他总爱待在兰芝殿,如今却是三不五时不见踪迹,而这一次,他连清风也没有带上。
对此,十里心中隐约不安。她不知是每个女子历经情爱都这般疑神疑鬼,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忧思繁多。
爱上萧然的那一刻开始,她变得不再像从前的自己,变得有些敏感而多虑,而这些,萧然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