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这么做,对张五百主不公平,恐寒了与张五百主征战将士的心!”陈选义面容愤恨,据理力争怒声道:“张五百主在边塞征战好几年,大小军功无数次,若不提拔,将来何人替朝廷征战”
“没错,有功不赏,有过不罚,非明主所为!”旁边将军伍安赐支持陈选义建议,语气铿锵有力的道!
“将士”
“哼哼,陈将军,伍将军,一群死囚也配称将士吗”
霍长云出列,转身盯向张玄陵:“张玄陵乃囚徒之身,提拔为五百主,已经是大将军惜才”
“霍长云,你还敢说,几年来,你侵占了多少张五百主的军功,有你这样恬不知耻的人吗”陈选义青筋暴涨,怒声斥责!
顷刻间,客厅内千夫长,五百主盯着霍安东,霍长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帅位中,楼炎冥怒视陈选义,拍案而起,怒目而视,厉声询问:”陈将军,你在怀疑本将用人能力吗”
“这末将不敢!”陈选义踌躇,无可奈何道!
失望!
懊恼!
张玄陵目睹眼前状况,对楼炎冥,对军府彻底死心了!
他傻!
他笨!
他愚蠢!
怨恨自己,为何不早点明悟,小人当道,鸡犬不宁道理!
陈选义坐镇柔玄镇,忌惮太尉威压,仍暗中提拔自己,尚且做到论功行赏
两年前,楼炎冥被朝廷任命为柔玄镇大将军
那年,他恰好十六岁,武艺,军功都有极大进步,却在仕途寸步未进
霍安东,霍长云攀上楼炎冥,双方沆瀣一气,专门针对自己,连陈选义也不能庇护自己!
哀莫大于心死!
悲莫大于无声!
张玄陵横眉冷对,扫了眼楼炎冥,霍安东,霍长云,咬牙切齿道:“大将军,末将放弃提拔,末将有军务在身,告辞!”
辞行后,不管楼炎冥作何态度,张玄陵转身阔步向客厅外走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
志不同不相为友!
军府烂了,没有资格再让他效力!
“玄陵!”
陈选义呼喊,不顾封赏在即,转身追出客厅!
“玄陵!”
“玄陵!”
陈选义在军府外,追上正解开马缰,欲牵战马离去的张玄陵,询问道:“你小子干什么,千万不要做傻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