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杨思远父子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他们的初衷肯定是想救豫王,只要证明有人陷害,豫王府大概就能解禁了,朝廷还会追查陷害者背后的主谋。他们父子俩查得挺细致,联想的思路也对,唯独可惜的是怎么就没有核实一下画像上的人是不是我大姑父唐林,自己都没有实证就敢在奏折里告诉圣人,真是自己玩死自己。”白蔻放下茶碗,冷笑。
“好了,喝完茶,歇口气,各回各家,各做各的事。”顾昀一口喝尽杯中残茶,舔去嘴角茶渍。
“太子接下来会很忙,这些女孩们的控诉真的帮了他大忙,等赈灾这事彻底结束后看看能不能以此为由将她们恢复民籍以示嘉奖。”韦谦连着往嘴里扔了两块糕点,拍拍手站起来。
“这两三天我们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我等着消息贩子给我新情报,要是真查出杨思远的家庭财产有问题,我们还得要他好看一回,只是那时你们顾二夫人怕是真要闹起来了。”宫长继有些同情地拍拍顾昀的肩。
“闹呗,她若是不顾五品官眷的身份非要闹的话,还不是只能由她去了。”
“几天后的事现在说这么热闹,石驸马和大公主府的热闹才是眼面前的呢。”白蔻又回到窗栏前眺望大街。
“这热闹有什么好看的,都能猜到后面怎么发展了,出来一上午了,走走走,回去歇着,我这一晚上都没睡好,我得回去补个觉。”宫长继揉着脖子慢慢站起来。
“那就一块走吧。”
众人下楼,顾昀的侍卫队长早已结了账,马车也备好了,韦谦与他们分手,骑马先走。
顾昀留了两个侍卫守在茶楼里继续听消息,其他人打道回府。
他们走后不久,迎天府里就退堂休息了,等驸马或者大公主府那边有新消息了再升堂,旁观百姓哗啦啦潮水样的出来,涌入茶楼中,三五人围坐一桌,叽叽喳喳地谈论个没完,那声浪在大街上都听得到。
这真是一桩了不得的大案子,纵使是见多识广的京城百姓也是咋舌不已,从女孩们当堂控诉来看,豫王这个自小备受宠爱的皇长子竟然为了自己的利益勾结地方不顾灾民的死活,那不就说明太子受了委屈?
太子与豫王相斗,真是野史和话本的好题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