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分文被他们轰出去的,不然要是手上有些现钱的话,我开个小食摊子也不至于活成这样。有些地方雇厨子,我去见工,人家见我带个这么小的孩子,就不愿意雇我,只好一直都做洗衣妇,厨艺也就一天天地荒废了。”
“户籍呢?迁了没有?还在他们家?”
“没迁!还在他们家!”白蕊眼睛倏地睁大了。
“大姐还想不想回他们家去呢?”
“回去做什么?还不如迁出来单立女户。”
“那嫁妆呢?”
“嫁妆还能要回来?”
“凭什么就白送给他们过好日子?拿回来一半也是好的,你还要养女儿呢,再说了当初你已经无娘家可归,他们赶你出门等于是赶尽杀绝,不告他们蓄意谋杀就是好的。”
“蓄……蓄意谋杀?这怕是够不着吧?”
“姐,你可真是心善的好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那行,自己要做包子就别怪狗跟着。”
“我……”
“吃饱了没?吃饱了就走吧,带你去见工,看看人家要不要你。”
白蔻招手叫人结账,带着姐姐和外甥女往周家后巷走去。
经过鲜不垢时,恰巧被严征看见,有大主顾买了二十箱家事皂和各色香皂各十箱,讲好了明天一早来提货运去码头,严征送客出门就看到白蔻过来。
“白管事,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府里不是摆宴么?这二位又是……?”
“严征,这是我大姐白蕊,这是我外甥女虹儿,彩虹的虹。”
“大姐?!”严征很惊讶。
“嗯,胞亲大姐,具体怎么回事下次告诉你,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严征见这白蕊一副饱受磨难形容憔悴的样子,想到白家的往事,又想到最近几日府里有些小道消息在流传,说有人上门认亲的事,他马上识趣地闭口不再多问。
“白管事,你这是要去哪?”
“去车行看看,老古不是说他们想要一个管做饭打杂的么,正好我大姐要找份新活计,让老古看看她。”
“既然是你大姐,那厨艺想必也是极好的,老古肯定要,这不用想。”
“借你吉言,谢了,你忙吧,我先过去了。”
白蔻带着人走到周家后巷底端,进了区家大车行,把姐姐介绍给了管事老古,并跟他详细说了姐姐的情况,他要是看上了能用就用,不想用也不必给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