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谁愿意娶个骄傲任性口无遮拦的媳妇给自己家招祸。”
“闲散郡王这一类人群都对她没兴趣?”
“纨绔子弟对她挺有兴趣。”
“别逗,皇后娘娘的内侄女嫁个扶不上墙的纨绔?”
“所以咯,她现在婚事受阻。”
“要不嫁远些,离开京城,找那些世家大族耕读传家的人家,想必会愿意娶她,不是说她的学识也蛮不错的么?”
“你这祸水外引不太好吧?她要是在夫家又得罪人,人家会埋怨到娘家来的。”
“只要在这个圈子里,就摆脱不了,总不能叫她嫁给番邦吧?”
“这不能,绝对不能,只有番邦的女儿嫁进来,没有我们的女儿嫁出去的道理。”
“那不就结了,皇后的内侄女,要是胡乱嫁人,皇后脸上也没光。”
“好了,我们不谈她了,轮不着我们给她操心。”
“好,不谈她,嘿嘿……”
“笑什么呢?”
“先前在花坛底下,那对兄妹是什么人呀?”
“你看见了?”
“看见了,那位小姐很帅气哟。他们是谁?”
“他们就是赵贤妃的那对外孙和外孙女。”
“咦?石驸马和大公主的两个孩子?他们也来参加了今天的法会?”
“他们姓石的,是皇亲但不是宗室。”
“那么巧你们居然遇上了。”
“嗯哼,好巧。”
“这就算是两个阵营的年轻一代开始互相接触了?”
“第一次接触早就开始了。”
“什么时候?”
“你说呢?”
顾昀睨了白蔻一眼,白蔻歪头看他,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哦,那只鹰!”
顾昀哼哼两声,“听他们兄妹俩说,那只鹰好像被养得很好。”
“那当然,从您手上得到的,哪怕只是做个样子也要好好养着,这可是你们继续接触的最好由头。”
“继续接触着?”
“还要好好接触,不打入他们内部,怎么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说得这么轻松,就不怕我被他们带拐了?”
“倘若太子和太孙都死了,大家不转阵营都不行了,届时大皇子将是顺位继承人,然后某天再宣布皇后哀恸过度不幸薨逝,赵贤妃可就是皇后和太后了。”白蔻把脸贴靠在顾昀胸口,用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