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丫头是谁,心里有了主意。
“老妹儿,真是对不住了,回头午饭我送你几个菜当作赔不是,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过来问问,没别的意思。”
“我在这看门多少年了,从来没出过岔子,温总管你听着手下几句谗言就来找我的不是,哼哼,我劝你还是好好整治一下手下比较好,不然再有下次,我可没那么客气。”
“行行行,我一定好好整治他们,叫他们一心练习手艺,不要一天到晚就想着告状。老妹儿,我先走了,午饭给你送菜来。”
温谷山呵呵笑了几声,抽了一口烟,转身就走。
聂三婶望着他走远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温谷山没有回厨房,而是径直回他住的小院休息,聂三婶说的话他是相信的,搞不好就是学徒之间为了顺利进位而互相陷害告黑状。
因为聂三婶没有说谎的必要,她们老聂家有个年轻人是三少爷身边的侍卫,天天跟进跟出的,使得他们家在府中奴仆圈子里很有几分面子,没有真凭实据的话,不好为了学徒间鸡毛蒜皮的小事胡乱得罪人的。
再说了,聂三婶的娘家姐姐又是专管这一片的夜间巡逻女护院,要是真有男女在这里半夜幽会,肯定早就被发现了,哪还有厨房丫头告黑状的机会。
想到聂三婶描述的告状丫头的模样,温谷山的双腿之间不禁窜过一道热流,身子抖了两下,想起了刚刚过去的半夜时分,那销毁的良辰美景。
厨房学徒里面,唯一身量长成颇有看头的就只有那个最年长的梦梅,看上去一副骄傲的模样,没想到在自己身下时是那样的温顺柔软,怎么摆弄都行,声音又好听。
温谷山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抓起茶杯灌下整杯茶水,舔舔嘴唇,觉得还是心火难耐,恨不得赶紧把人叫来再爽上一把。
好在残余的理智让温谷山克制住了自己的心思和行为,解开裤带撸了几把,才把心头那股火苗给泄了出去,冷静下来思索接下来的第三场考核。
这才是梦梅献身自己的真正目的,告黑状是顺便的事,她为了获胜倒是蛮付得出的。
大夫人原来是不过问厨房杂事的,却不知道大夫人是怎么知道学徒们来了两个月从来没上灶的事情,结果搞得现在他这个厨房总管很是被动,想放水让梦梅顺利过关都变得困难起来。
温谷山抽着烟杆,神情严肃地思索。
到底是谁通过什么方式向大夫人告状的?
温谷山想了一会儿,怎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