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耳窃窃私语,冲着车子前后的护卫指指点点,却也没有什么惹人误会的举动。
白蔻对此很满意,冷静理智的百姓看样子还是占大多数的,这才是骄傲的京城百姓应有的气派,不要那么容易就被人当枪使,显得自己太无脑。
马车行进途中碰到了一户出殡的人家,队伍堵住了大道,白蔻这一行人也只好停下来等着。
她这马车一停,围观人群中就终于有读书人出来了,护卫上前搭话,隔音的玻璃挡住了外面的声音,白蔻只看到那边一会儿工夫就已是话不投机了,然后又有几个读书人出来帮腔,非但没能解决口角之争还吵得更激烈了,好多原本看出殡的百姓见这边有新热闹纷纷涌了过来。
白蔻拍拍膝盖上不存在的浮灰,摸了摸腰间藏着的匕首,抖擞精神站起来开门下车。
“吵什么呢?”
“你!”
突然一个读书人猛地一冲,不顾护卫的阻拦,扯着嗓门指着白蔻大叫。
“你这不守妇道不要脸的女人!我……啊……!”
白蔻听出这人不是京城本地口音,又是上来就骂,顿时眉毛倒竖,猛地一个高抬腿,越过护卫的肩头,一脚正蹬在对方脸上,顿时鼻血横流满地打滚。
围观百姓一阵惊呼,而被护卫们挡住的其他读书人也都是一愣,心生怂意。
“白蔻,你竟敢打人!”
“我的计划书才交上去,朝廷尚未有意见下来,你们这些人都是谁家的狗,这么急不可耐地跑出来狂吠,养你们这种蠢狗的主人估计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白蔻眼神不善,嘴巴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