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里兰和威廉的出现对于大家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白人和印第安人相互之间的仇视又非他们这一小撮人能够解决的,他们依旧干着自己手中的活,把房子盖好,早点有个避风躲雨的港湾才是正事。
“我听说来了一名军人,李。”
齐柏伦照例提着一篮子的食物在傍晚十分来到了对面,他们和黄厉一家都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一天又多忙,都要在傍晚十分聚在一起过一个和谐温馨的聚会晚餐,而且随着黄厉的大房子逐渐成型,原本以为他只是在做无用功的齐柏伦变得更热切了,没想到这位英国学者不是那种只会在纸张上吹嘘自己有多厉害的理论家,而是用实际行动让大家看到他有多厉害的实干家。
“哦,是的,蕾切尔的堂兄,萨姆森士官长。”
“哦哦哦,还是一名军管!”
齐柏伦自己没有当过兵,也不想让家里出军人,但就是对士兵有着天生的好感,他对那些热衷冒险奉献的人都很好奇,不过他本人又是反战的,认为战争和抢劫一个球德性,这不得不说他的确是一个矛盾交织的人物。
萨姆森从帐篷里钻了出来,他对黄厉的一切都感到好奇,黄厉本来已经忙得快顾头不顾盯了,不过为了能和大家一起共进晚餐,还专门抽出时间做了十几条粗糙的长桌和小凳子,而这种和邻居一起共进晚餐的安排,在弗吉尼亚和德克萨斯也是非常罕见的,除非是关系特别好的两家人。
“算不上军管,只有当上了准尉才能算是。”
他一出来就被蕾切尔拽了过来,介绍给了他们家的好邻居,齐柏伦说话非常讨喜,接连不断地吹嘘让萨姆森也有点不好意思地纠正他的常识错误。
“你好,我是来自普鲁士的哈斯福特.齐柏伦。”
“德克萨斯志愿第8团第3炮兵连士官长萨姆森.金泰尔。”
齐柏伦伸出手来和萨姆森握手,这是他才发现齐柏伦的左手胳膊肘以下空空如也,这个直肠子的老头也不多想一下,张口就来:
“你的手。。。。。。”
“齐柏伦!”
玛姬在后面吼道,齐柏伦脸一红,知道自己不该问这样愚蠢的问题,连忙扯着萨姆森完好的右手使劲抖了几下。
“我很抱歉,萨姆森先生,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没关系,齐柏伦先生,战场上什么都会发生,至少,我现在还能站起来走路,而我的好多战友,想要回家都不得不杵着拐棍了。”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