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他,因为也只有他才知道到底拿一根料该摆在那个地方,否则一块错料毁掉房屋的事情也有可能发生。
奋战至今,木屋开始铺设二层地板,做工精良的木屋从第一层起墙体的时候就引起了过路人的关注,除了难民就是从停泊在圣弗朗西斯科港的安妮塔号上下来的海员,他们搭载着马车路过泥滩地的时候,都会让马车停下来,看着这幢规模巨大的木屋上忙碌的印第安人和爱尔兰人,不时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互相讨论一番再登上马车去三藩市嗨皮他们的假期。
当然也有例外,譬如眼前这两位。
“嘿,这里是私人领地!”
守在门口的白羽毛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英语了,当两个海员背着一套木架子走过来的时候,他扶着火枪指着界桩旁立着的牌子,上面清楚的写着:“胡恩庄园、私人领地,施工重地、闲人免进。”
“不要紧张,印第安小孩儿,我叫马里兰.道格拉斯,是安妮塔号上的一名船员,当然,我还有另一个职业,我是一名摄影师,如果你们的酋长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拍张照吗?”
马里兰的语速不算快,他和同伴也看出来了,这位印第安小伙儿应该是刚刚开化不久,语法中还有一些小错误,可即便是这样,也让他们刮目相看了,这里的印第安人大多都是女人和孩子,按照他们的猜测,应该是从部落中战败分离出来的,而一个战败部落的小孩子就能说出带有浓厚弗吉尼亚口音的英语,说明他们的背景可是非常深啊,他们的背后又藏着怎样的人物呢?
“稍等,我得请示一下酋长。”
白羽毛身上穿着黄厉给他买的小号英伦绅士礼服,纯黑的面料,内套白色衬衫,虽然很长时间没有换洗有点发黄,但头上还是别扭地戴着高礼貌,上面插着两根羽毛,好吧,多出来的一根是他自己擅自加上去的。
白羽毛的打扮让过往的海员不敢轻易造次,一看就知道这个庄园的主人很上档次,马里兰和他的同伴在门口架起照相机,黄厉没有过来,只让白羽毛带来一句话:
“酋长说了,你们请随意,不过如果要拍摄单独的人物,需要征得对方的同意。”
“没问题,那么你可以接受我们的邀请吗?”
“什么?”
“我是说我可以为你拍照吗?”
“不不不,那东西会摄走我的灵魂。”
白羽毛跳到一边,他可不喜欢拍照,拉科塔部落里也来过一些想要贩卖这种神秘盒子的商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