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房门便被大力踢开,关平拎着已经昏迷的田哥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关兴。
庞德、马谡同时大惊,拔剑在手敌视关平,前者冷冷道:“关平北私闯驿馆、打伤田校尉这是何意。”
“哼。”关平没有正面回答,毕竟庞德救过他,双眼射出寒光死死盯着赵斌。
赵斌却浑然不惧,离席而起走过去,庞德、马谡欲阻止被其摆手打断。及至关平面前,若无其事的从他手中接过田哥,扶到最近的席位安放,随后才转身说道:“兄长来的正好,小弟欲借此机会表明一下立场。”言罢做了请的手势,随后复转回席坐下。
关平也不客气,就近一屁股坐下,关兴则仗剑在手侍立一旁。
“有些事即便小弟说出来,兄长恐也难以相信,故而就不提了。”赵斌从身后的包裹取出一封诏书置于案上,道:“这是小弟当初受封前将军的诏书,陛下亲笔落迹,盖天子玉玺。”说罢又取出一封诏书,再置于案上说道:“这是小弟进爵莱乡侯的诏书,也盖有天子玉玺,兄长若是不信可视之。”
“哼,天子诏书无天子令旁人岂可私自查阅。”关平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那贴黑犀牛角轴的黄绫圣旨。
赵斌无奈,只得拿起两卷圣旨亲自走到关平席前,放在案上,道:“非常时期,当特别对待,如今襄阳告急,需将帅一心方有胜机,想必日后陛下得知也不会因此而怪罪我等。”
关平转过头复杂的望了赵斌一眼,犹豫片刻终于拿起圣旨逐一翻看。良久,道:“你果真不像传言那般挟天子拥兵自立吗?”
赵斌抿嘴苦笑,答道:“小弟与兄长结识数年,为人如何难道还及不上流言?”
关平羞愧的低下头,无言反驳。
赵斌见状,接着又说道:“川中迟迟不发援兵,以小弟之见,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绝对不会坐看荆州战略要地而不顾。”
关平依旧不答,一旁的关兴露出久违的喜色附议道:“小弟就知道兄长不是那种乱臣贼子,现在终于水落石出了。”
庞德、马谡不知道赵斌唱的那一出戏,再加上那是他们的家事,也就不好插话,静静的在旁观看。
不知过了多久,关平终于脸色一松,抬首自责道:“是为兄错了,不该轻信流言,以至伤了你我之间的兄弟情谊。”
“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兄长这么说就太见外了。”赵斌呵呵笑着,暗松一口大气。
随后五人对眼下局势、城防等一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