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这么远的路想必也困乏不得,某已备好酒菜接风洗尘,余下之事,桌上再谈。”
赵斌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示意糜芳带路,后者见他答应自然欢喜不得在前领路。赵斌明白再怎么着急一顿饭的时间也是有的,如果坚持要立刻交接兵权,那就让人生疑了。
不过赵斌倒是看出一丝端倪,这厮应该已经有了异心,并且还准备对他们下手。于是宴席上任凭糜芳怎么劝酒,赵斌就是点到为止,而且还不让庞德喝多。就是一副水火不进,糜芳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暗暗恨的直咬牙齿。
酒过三巡,赵斌越坐越觉得心跳加速,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且又见庞德不知会意仍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生怕着了糜芳的道。于是再不敢停留,起身歉意道:“时候不早了,趁还有时间斌也该回府里看看。今日糜将军一番盛情,来日北伐大捷,斌定当在君侯面前替将军美言,权当回报。”
听到要走,糜芳脸色阴晴不定,眼中余光瞄了瞄只有三分醉的庞德,只得暗暗咬牙,皮笑肉不笑回道:“既然如此,某送送两位将军,明天一早便将兵符送至赵将军府上。”
“那就有劳糜将军了。”赵斌脸色不变,内心却狂喜,看来对方是忌惮庞德的武勇,此行算是有惊无险。
等送走赵斌两人之后,糜芳神色阴沉谓身边亲兵说道:“速去通知向族长来我帐中议事,我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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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赵斌从校场出来,见糜芳没有派人跟踪,这才将心头那块高悬的大石头放下。不觉中竟被吓出一身冷汗,湿透整个上身。
尼玛,历史又乱了,糜芳不是应该在孙权围城之后才有投降之意吗?怎么现在关羽打了胜仗,士气正旺的时候想要投降。要不是有庞德在身边,只怕死十次都够了,赵斌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一阵后怕。
当下再不停留,直奔前将军府。
来到关羽府邸前,赵斌上前对家将说道:“麻烦进去通报一声,行军司马赵斌有公事求见二公子。”
家将见他们二人着将军衣甲自然不敢怠慢,当即便有一人转入府中片刻回转,并带来十几个收执长棍的家将。
一领头模样的男子手里拿着幅画像对着赵斌比对一番,然后又与众人交谈几句,接着竟然纷纷围了上来。
“what?”赵斌一拍脑门,暗道麻烦,不用猜都知道是关兴这小子记仇。
要说阵前厮杀,赵斌肯定比不上关羽府中的家将,若是街头斗殴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