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小赵也是一惊。
那么，我望向那辆车。
他说：“江总，是周小姐。”
然后很快，江程皖也下了车。他只愣了很短的片顷，便急急跑过来，蹲在我身边，认真地打量着我：“你没事吧？”
我嗅见他身上的酒气：“你喝酒了？”
“别说这个。”他微醺的神情已经给了我答案，“上车，我带你去医院。”
“没事。”我故作轻松地笑着，“我就是摔了一下，真没事。”
“小赵，你立刻打电话去医院，说我马上过去。”
“好的江总。”
“真的没事。”我说着一手搭在他肩上，借着力站了起来，然后雀跃了两下，“看吧，一点事也没有。”
江程皖看着我蹦蹦跳跳，蓦地一把拉住我的手，又把我拉到地上蹲着，和他平齐：“你是不是想死啊？”
“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想死啊！”他难得地敞着嗓子对我怒斥。
我忿忿甩开他的手：“是你差点开车撞了我！你凭什么冲我吼！”
他却重新紧紧锁住我的手腕：“你过马路不能看看的么！”
“这算什么马路，这本来就是步行街！”
“步行街也有车，步行街你也能被撞死！”
“神经病。”我一字一顿地骂完这句，然后怒气冲冲地凝望着他。
他也就那样看着我。两个人蹲在人来人往的路虎车前，活像两个神经病。
然后我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最后低垂下去，就连原本卯足了劲的手也慢慢摊开。在他面前，我再神奇也没有底气。何况他喝了酒，我和一个喝了酒的神经病，有什么好计较的。
于是我先退了这一步：“你下午还有事吧，你先去忙吧。别管我了，我真没事。”
“我真的特别怕，怕你连自己都管不好，怕你哪一天真的就这样被车撞死了！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知道我也不敢信：“我这不是没事么？”
“那万一呢？万一司机再晚两秒钟看见你，万一撞到你的人不是我，万一你真的傻到瘫坐在地上什么都不会做，我怎么办？”
“你有什么好怎么办的？”我却赌气似的别过头去，“继续去喝酒，去应酬，去谈动辄千万的单子，去左拥右抱，去金屋藏娇，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真的这么认为？”
这一次，我却不敢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