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谢大人。”马匪手捧钱,连磕数头后跑路。
“搜!”
“是!”
欧阳从东每间屋子搜刮过去,展铭从西面入手。花费了约莫一个时辰时间,终于搞定。东西不多,也没有什么名人字画,除了一些霉烂的货物外,只有一个木箱子的东西。但,东西不在于数量,而在于质量。珍珠项链、玛瑙戒指,翡翠手镯、金簪银钗。更有地契三张,黄金两百两,白银一百五十两,交子三百贯。
“怪不得人家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欧阳叹息道:“咱一个知县一个月就赚了脑满肠肥……展铭,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着我太贪了?”
“这些钱财如果上缴,到国库恐怕不到五成,这五成用之于民的恐怕不到半成。”展铭道:“大人免纲收得一笔钱,大人剿匪再收得一笔钱,总是强过只知欺诈民膏,却不办事之辈。且,大人提高衙役们十倍俸禄,还将卑职提为县尉,属下一干感激还来不及。大人更是约束官差不得欺街霸市。还开渠修路,出手毫不吝啬。再看大人自己并无奢侈开销,怎么能说一个贪字。”
“展铭你太客气了,其实贪还是有的。话说没钱是寸步难行,不能不准备一点家用。对了,我让欧平帮你在县衙附近物色了一套房子,你看是成亲后搬过去,还是先搬过去?”
“成……成什么亲?”展铭楞了楞。
“那就当我没说,那就等你成亲再说吧。”欧阳呵呵一笑道:“还有件事,我打算开个免费的识字学堂,让茗卿当先生,再雇佣些生员打下手。你看怎么样?”
“大人说的是极。不识字实在太过麻烦。只不过茗卿她是……”
“妓女怎么了?心干净就成。没从良之前,我也愿意和她交个朋友。更何况现在是自由之身。怎么就当不得先生?”欧阳对展铭道:“你切莫有此想法,人们都说捕快是下九流,难道你们也自己看轻自己?人不分贵贱,三百六十行。或为生计,或为无奈,但都是人。”他是看出来,展铭和茗卿这些日子勾搭出感情来了。
“卑职惭愧,卑职明白。”展铭汗颜抱拳愧服。
“时间不早,我们还得提审犯人,还有也去看看看茗卿好点没。赶路回去吧。”
“是!”
……
“谁主使的你。”欧阳抓住捆在椅子上女匪的头朝后一扯问,下了蒙面的女匪在火光下却有几分男子雄风,眼神坚定更有别样的魅力。
“呸,姑奶奶不会出卖别人。狗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