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说道:“蔡科长,我们两个说来说去,不过就是谁伪造了证据罢了。” “我认为蔡科长您伪造了账本。” “蔡科长认为我伪造了照片上的这些证据,还有后续的账本。”余惊鹊说道。 “对。”蔡望津点头。 蔡望津必须承认,因为他拿给羽生次郎的账本,不是他搜查出来的,也不是他伪造的,是余惊鹊给他的。 那么必然是余惊鹊伪造的。 或许是账本备份,但是不管怎么说,和蔡望津本身是没有关系的。 听到蔡望津承认,余惊鹊笑着说道:“可是这件事情的重点,不是应该在我伪造的这些照片上的证据吗?” “为什么蔡科长您一点也不觉得这些东西是假的?” “当然了,我的意思是说,你觉得证据是我伪造的,是假的。” “可是您为什么不觉得,上面写的东西,是假的呢?” 听到余惊鹊的问题,蔡望津脸色,第一次出现了变化。 可是余惊鹊不给蔡望津说话的机会,他立马继续说道:“照片上的证据说什么?” “说是蔡科长您,派人去暗杀剑持拓海,失败之后,杀了自己的人,引起地下党的注意。” “地下党派了孔晨,也就是饭庄的人去调查剑持拓海,从而调查到平房区。” “对吧?”余惊鹊问道。 虽然是问,可是余惊鹊还是不让蔡望津说话,自顾自继续说。 “这些问题的关键是什么?” “是科长派人暗杀剑持拓海?” “还是暗杀剑持拓海失败之后,杀人灭口?” “还是孔晨去调查?” “都不是,这些都不是这些证据的重点,这些证据的重点是什么?” “蔡科长明白吗?”余惊鹊笑着说道。 面对余惊鹊这样的笑意,蔡望津努力维持自己面色上的正常。 余惊鹊需要一鼓作气,所以他看似是问蔡望津,但是根本就不打算让蔡望津回答。 余惊鹊继续说道:“重点是……剑持拓海负责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和平房区有关系?” “剑持拓海在城外负责什么?” “我不知道啊。” “科长您知道吗?” “您应该也不知道啊。” “那么为什么科长看到这个,您认为是伪造的证据之后,您不怀疑呢?” “如果剑持拓海在城外负责的任务,和平房区没有关系,那么科长您就算是真的派人暗杀过剑持拓海,恐怕也不会让地下党找到平房区的线索吧?” “所以重点是剑持拓海负责的东西,而不是之后的一切东西。” “但是科长您根本就不怀疑,为什么?” “因为您知道,您知道剑持拓海负责的东西和平房区有关系,也知道孔晨调查剑持拓海,就是科长您这里露出了破绽,所以科长很怕。” “科长怕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