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惊鹊来到特务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见蔡望津。 在蔡望津办公室,余惊鹊将昨天剑持拓海落荒而逃的样子,和蔡望津大肆宣扬了一遍。 蔡望津自然也看到了余惊鹊手腕上的新手表。 他虽然知道余惊鹊说话有夸大的成分在,但是你不得不说,剑持拓海没有发现疑点。 蔡望津虽然和剑持拓海关系不怎么好,可是对于剑持拓海的能力,他是认可的。 既然剑持拓海亲自去了余惊鹊家里,都没有发现异常,那么大概率就是没有异常。 蔡望津不好直接去余惊鹊家里查看,剑持拓海愿意去,蔡望津自然不拦着。 现在也算是蔡望津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 “科长,剑持股长这一次,看还有什么话说好。” “明明都已经发现反满抗日分子,手到擒来的事情,居然还能搞砸。”余惊鹊不忘给剑持拓海泼一盆脏水。 “不是只有一个人吗?” “怎么变成两个了?”蔡望津问道。 面对蔡望津的问题,余惊鹊也不好回答,他皱着眉头说道:“确实只是发现了一个人有异常,之后我就离开了,剑持股长带人去调查,怎么变成两个人的,我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余惊鹊继而说道:“会不会是因为码头的事情,让反满抗日分子心生警惕,也派了人在火车站等着。” 余惊鹊说的这个点,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码头上的事情,冰城的反满抗日分子肯定知道,有防备也说得过去。 蔡望津说道:“你们都没有发现这个人吗?” 如果有反满抗日分子在火车站等着,余惊鹊他们就带着警员在火车站,这都没有发现,有些不应该。 余惊鹊低着头,低声说道:“我去的晚,不太知道。” 余惊鹊的意思是说,自己虽然也负责了火车站的事情,可是自己去的晚。 自己是码头薛家的事情不管了之后才去的,之前就是剑持拓海独自负责。 反满抗日分子可能在剑持拓海负责的时候,就已经在火车站等着了,所以余惊鹊没有发现。 这还是将脏水泼给剑持拓海。 虽然说是泼脏水,但是也有理有据,蔡望津不好再说什么。 看到蔡望津不说话,余惊鹊继续说道:“科长,码头薛家这里不调查,现在调查等着反满抗日分子的人,恐怕也不行了。” 这一次的任务,现在很难有进展了。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码头一次,火车站一次,反满抗日分子不可能再给你机会了。 蔡望津也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蔡望津觉得这个结果还不错。 如果昨天晚上抓到反满抗日分子,蔡望津会认为更好,但是没有抓到蔡望津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起码证明了一点。 反满抗日分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