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啊,他可能在乱葬岗里面,将情报烧掉,然后被万群恼羞成怒的抓回来特务科,现在肯定已经是在经受严刑拷打了。 季攸宁确实是在救他。 余惊鹊救过季攸宁一次,就是在银行门口。 何斯谅带人包围的那一次,算是季攸宁自己突围成功,余惊鹊倒没有做太多事情。 可是季攸宁救过余惊鹊两次。 第一次是余惊鹊因为保护蔡望津得罪了军统行动队,被军统行动队的人暗杀,季攸宁舍身挡子弹。 第二次就是这一次,这一次至关重要,牵扯颇多。 “她为什么帮我?”余惊鹊认为奇怪,季攸宁明明是军统很重要的人物,发现自己是地下党之后,不是应该汇报给军统吗? 如果汇报给军统,军统的人就会知道,自己是地下党身份打入军统,一定会对自己下手的。 可是现在看样子,季攸宁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一样。 这就是余惊鹊奇怪的一点。 “她为什么帮你,你要问你自己,而不是问我。”陈溪桥觉得余惊鹊的问题很奇怪,这一点只有余惊鹊可以找到答案,其他人不行。 答案? 难道是喜欢自己? 余惊鹊居然有一丝窃喜,但是又不能确定。 “你说我该怎么办?”余惊鹊对陈溪桥问道。 这种事情,余惊鹊真的有些没有经验。 陈溪桥没有回答余惊鹊的话,反而是问道:“首先你要确定,她知道不知道你知道她的身份。” 以前的余惊鹊认为季攸宁一定不知道,可是现在不好说啊。 余惊鹊知道季攸宁军统的身份,季攸宁知道这件事情吗? “无法确定。”余惊鹊只能这样说道。 “我建议你按兵不动,这件事情你就装作不知道,反而对你没有坏处。”陈溪桥的话有些不负责任。 “按兵不动?”余惊鹊问道。 “这就是一层窗户纸,不捅开还能装作不知道,可是捅开之后呢?”陈溪桥的问话,让余惊鹊明白过来。 是啊,这就是一层窗户纸,甚至是一层遮羞布。 只要不捅开,那么大家都可以心安理得的去帮助对方,因为不牵涉阵营的问题。 可是一旦捅开了,那么遮羞布就没有了,不得不面对一些很现实的问题。 “不仅不能说开,甚至是在以后遇到危险,难以解决的时候,你都可以透露给季攸宁。”陈溪桥说道。 以前陈溪桥是不让余惊鹊试探季攸宁,甚至是不给季攸宁透露任何东西,余惊鹊都不在季攸宁面前聊特务科的事情。 可是现在听陈溪桥的意思,是可以说。 “如果我说了,岂不是告诉季攸宁,我知道她的身份?”余惊鹊问道。 “大概率她已经知道,就算是不知道,你这样说,也是释放善意,她感受的到。”陈溪桥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