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 “凭什么?”余惊鹊觉得不可能啊,自己的隐藏很好,没有问题啊。 “你不是很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吗?”陈溪桥的意思就是,你都能知道人家的身份,人家为什么不能知道你的身份。 话不能这样说啊,余惊鹊认为自己能知道季攸宁的身份,更多的是因为季攸宁当时舍命保护过余惊鹊一次。 那么余惊鹊没有做过什么啊。 “我军统的身份,就是用来应付在她面前暴露的,现在看来毫无用处。”余惊鹊当时打入军统,这就是后路,如果在季攸宁和余默笙面前暴露,这就是借口。 但是从今天的看来,好像根本没有用。 “是不是我们想多了?”余惊鹊不死心的对陈溪桥问道。 陈溪桥真的不想打击余惊鹊,却还是点头说道:“自欺欺人有时候并不好。” “我也不想啊。”余惊鹊哭笑不得的说道,坐在陈溪桥家里,余惊鹊好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自己把别人当傻子,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味道,现在看来,丢人啊。 季攸宁知道了,余默笙岂不是也会知道? 余惊鹊想一想都头疼,可是余默笙如果知道了,不可能不说话,这件事情这么重要,而且余惊鹊还打入了军统,如果被军统的人知道余惊鹊的身份,余默笙能看着余惊鹊死吗? 所以你说余默笙知道,余惊鹊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可是你说季攸宁不知道,好像也说不过去。 那么季攸宁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要瞒着余默笙? 理不清楚了,余惊鹊现在只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