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的话,淡定,没有一丝一毫的自怨自艾,甚至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在余惊鹊的耳朵里面,那是肝肠寸断的痛苦。 望着眼前的秦晋,余惊鹊真心实意的说道:“不脏。” “呵呵。”秦晋听到余惊鹊的话,笑了笑。 秦晋觉得自己疯了,她不需要人可怜她,更加不需要人理解她,甚至是不需要人去记住她。 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她可以独自品味自己的痛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上一次在火车站对余惊鹊开了口,今天又开了口。 或许是压抑的时间太长了,秦晋也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总之她今天说的已经有些多了。 一瓶红酒,被余惊鹊喝了大半,他不是可怜秦晋,他是可怜自己,自己一个大男人,难以做到保家卫国,甚至是连安慰都如此苍白。 PS:感谢kimchi的打赏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