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英助率先说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给我好好查,一定要找到凶手,我差一点成为害死桥本君的凶手。” “天海先生不用自责,这件事情您也是被瞒在鼓里的。”余惊鹊宽慰了一句。 “桥本老师说这件事情他只告诉了您,我自然是不会怀疑天海先生您,但是之后还有人知道吗?”余惊鹊整理了措辞问道。 天海英助没有在乎余惊鹊的措辞,他说道:“这件事情是在你们培训班结束之后,桥本君说要去新京参加一个会议学习,当时让我来安排课程。” “我知道桥本君不善于和人打交道,我就将车票和行程都给安排了,这也确实是我的职责所在。” “是谁负责的?”余惊鹊问道。 “我交代给了萧相。”天海英助说道。 “萧相是谁?”余惊鹊问道。 “学校里面的人,但是你来之前我已经问过了,萧相打电话给火车站的朋友,叫舒澜的一位女士询问了冰城通往新京的车次,票务情况等等,然后做出这样的安排。” “可是我没有告诉过萧相是谁要用,想来这个叫舒澜的女人也不会知道。”天海英助觉得疑惑。 他当时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只是当天安排了任务去护送桥本健次。 你说当晚安排护送的人有问题吗? 那不可能有问题。 因为敌人需要提前准备,必须要破坏铁路,如果是当天安排护送的人有问题,虽然也可以行动,但是不会用破坏铁路的办法,而且刚好是这趟列车。 所以嫌疑人现在有两个,萧相和舒澜,就算不是他们做的,消息也一定是从他们这里流出去的。 毕竟你说天海英助有问题,有点无稽之谈。 虽然现在敌我难辨,但是天海英助不可能,余惊鹊还是能判断的。 “萧相这个人能判断出来,车票是桥本老师用吗?”余惊鹊问道。 “可能可以。”天海英助不敢确定,因为萧相也是学校的人,知道的东西也不少,能猜到是谁用不难。 而且是天海英助亲自命令安排,那么是桥本健次的几率很大。 看来这件事情还需要查。 不过余惊鹊有点担心起来,如果嫌疑人只有两个,抓到凶手不难。 那么不是将军统的人给抓了吗? 大家都是反满抗日的,抓了他们余惊鹊心里也不好受。 但是却又不能不抓,身边的人拿眼睛都看着呢,余惊鹊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所以心里有负罪感,又不能不继续调查,余惊鹊只希望军统的人做的巧妙一点,不要被他抓到把柄。 或者是军统的人觉得避无可避,自己先跑路好了。 这些心理活动,外人可不知道,但是天海英助下一句话说道:“萧相我已经找人看管起来了,至于舒澜也派人去要人,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