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奇怪了,这心跳,你还能知道吗? 可是转而一感受,发现季攸宁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余惊鹊笑着说道:“你在占我便宜。” “转移话题?”余惊鹊一直逗弄季攸宁的结果,就是锻炼出来了季攸宁的免疫力。 “刚回来,自然有点累。”余惊鹊随意解释说道。 为什么心跳会快? 是因为杀人吗? 余惊鹊不是第一次杀人,不至于和雏一样,但是他的心跳还是快,那是因为文殊的仇,在余惊鹊将匕首插进薛明的脖子之后,有了一个交代。 不是完完全全的交代,却也是余惊鹊心心念念,到如今六年之久的交代。 他怎么平静? 季攸宁感受的出来,所以手掌放在他胸口。 “你别用手摸,你耳朵过来听听不是更清晰吗?”余惊鹊只能加大自己的调笑,来应付季攸宁的问题。 季攸宁将手收回去,说道:“我才没兴趣呢。” 看着季攸宁,余惊鹊心里同样疑惑:“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最早见到季攸宁,懵懵懂懂文艺知识女青年,一眼看透。 当发现季攸宁有军统身份的时候,余惊鹊微微吃惊,不过还是觉得自己把季攸宁看透了,不然为什么能知道她的身份。 可是如今呢? 你真的看透季攸宁了吗? 如今的季攸宁,全身上下都蒙着一层面纱,余惊鹊很想将这层面纱给拽下来,他很想要了解季攸宁。 但是他知道还不到时候,现在还不是可以这样做的时候。 那么季攸宁会死吗? 会和文殊一样,在自己怀里,渐渐变得冰冷吗? 每一次余惊鹊都想要回避这样的问题,可是每一次都会去忍不住的想。 闭目躺在床上,文殊和季攸宁的面庞在脑海里面不停的闪现,旋转。 余惊鹊想要抓住她们,却发现一个人也抓不住。 为什么? 余惊鹊不停的问自己,为什么一个也抓不住,为什么连活着的季攸宁都抓不住。 “呼……”余惊鹊猛然间从床上坐起来,喘着粗气,才发现是一场梦。 摸了摸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 余惊鹊的手掌,死死的抓住床单,好像是想要抓住,在梦里抓不住的文殊与季攸宁一样。 平复了一下心情,下楼吃饭,他知道今天的陈溪桥,心情也不会太平静。 他会从木栋梁这里知道薛明的死讯,他或许会去城外走一趟,但是余惊鹊不能,如今的他很少能抽空出城走一趟了,而且他也担心被人盯上。 早餐吃了几口,没有太多胃口,来到特务科发现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昨天夜里,警察厅就出动了,薛明死在俱乐部的洗手间里面,死的凄惨。 李庆喜站在余惊鹊身边说道:“队长,你是没听说,那薛明和手下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