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那便不是她喜欢的男人了。” “莫名其妙。”余惊鹊摇头,女人的心思他不明白。 “一点也不莫名其妙。”季攸宁自己喝了一杯酒,她和余惊鹊的想法完全不同,她认为叶娴做得对,而且就应该这么做。 “你们女人不理智。”余惊鹊说道。 叶娴和周介之都死了,对组织来说是好事情,让余惊鹊一直提心吊胆的紧张,可以得到放松。 但是余惊鹊还是要说一句,不理智。 因为理智的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选择,这样的…… 季攸宁出言反驳:“这才是一个女人,最后的理智。” “她已经值了,当那个男人,愿意为了他放弃信仰的时候,她就已经值得了。” “所以她要为了这个男人,留住他的信仰,哪怕他已经放弃。” 面对季攸宁的话,余惊鹊质问:“是不是可以说,那个男人最后已经不想死了,他想要活着,而是这个女人,害死了他。” “有这样的可能,但是女人没有做错,男人的信仰因为她而崩塌,就要让她新手建立,哪怕代价是生命。”季攸宁这一刻的理智,让余惊鹊诧异。 季攸宁什么身份? 她会有作为女人最理智的一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