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在新京,你们还和以前一样过日子就行的景象。 粉饰太平,王道乐土,这就是日本人的功劳。 面前的百事通,他或许认为在满洲国生活还不错,好像还是自己人管理自己。 其实他根本就不明白,日本人的野心,和成为奴隶的代价。 百事通这样的人,可以说是如今的满洲国,大多数人的缩影。 说不上好,说不上不好。 如果非要说,百事通也不算什么好东西,你安安稳稳过你的日子就完了,你还想要用抗日分子的身份,给自己赚取钱财。 这就是不义之财,好在百事通还有底线,起码没有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看了看这百事通,余惊鹊说道:“学生捅伤警员的事情,你知道吗?” “捅伤警员?”百事通一脸迷惑,这件事情他哪里知道去。 捅伤警员的人,不可能大肆宣扬,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警员被捅伤,警署好意思宣扬吗? “就这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百事通?”警员有点难堪,自己将人带过来,告诉余惊鹊是百事通。 可是现在余惊鹊一问三不知,这不是他们办事不力吗? 警员三言两语,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百事通心里才明白。 “警官,这种事情,就算是有人做了,他也不可能说出来不是?” “如果是一群人,还能有个风言风语,但是当天晚上就一个人,他只要不开口,谁能知道?” 百事通这个解释说的在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一群人行动,总是会有风言风语的,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可是一个人,就完全不同。 不过百事通继续说道:“但是说起来传单,我好像有些消息。” “那还不快说。”警署警员喊道。 百事通不理会他们,看着桌子上的钱,意思很明显。 余惊鹊将一张钞票推出去说道:“讲。” 快速将钞票拿起来,装进兜里,百事通说道:“学校里面的印刷,以前是和一些报社的印刷厂合作,后来自己进了几台设备,算是自给自足。” “话剧社有什么活动,也会用那些东西来印刷宣传海报,只要自己准备纸张油墨,设备是可以免费使用的,只需要给看管的人送些小钱。” “继续?”余惊鹊示意他继续说道。 “这段时间,确实有人在印刷,可是话剧社没有活动,印刷的是什么东西,也没人知道。”百事通的话说到这里,大家如何还不明白。 有人在印刷,可是印刷的东西没有出现在学校里面,那么是什么东西,显而易见。 “你能确定?”余惊鹊问道。 “那不行。”百事通可不想惹祸上身,他只负责说自己知道的,至于能不能确定,他不管。 余惊鹊从桌子上,又推出去一张钞票,对百事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