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侍卫们不敢怠慢,连忙将倒在地上哀嚎的几人统统押回了府内的牢房之中。毕竟,在此时武承嗣的心中看来,他同武三思的这次会面还是越少人知道才好。
另一边,同在洛阳城中的范昭等人似乎也想到了一些事情,从那一日的第一份来自辽东的六百里加急塘报后,辽东之地便再未传回任何消息,似乎一切都很平静。没有叛乱,没有镇压,更没有惶惶不可终日的战争阴云。
“如此的平静,只怕有诈!”范昭望着已经进入到了睡梦之中的东都洛阳,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此时,欧然同样没有入睡,他似乎还在琢磨《相剑经》的事情。听到范昭此番奇怪的话语,便起了好奇之心,问道:“没有战事难道不好?”范昭听完,转过身来笑着道:“你觉得此事有什么可疑之处没有?”说完,一抹笑意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有些奇怪。
“大师兄是在考我么?”欧然微笑着问道。而范昭却是依然笑而不语。这时,欧然心中已然明了,便开始说道:“辽东叛乱的塘报为何偏偏在洛河祥瑞祭祀完毕之时送到武则天面前,时辰如此巧合。这是第一个可疑之处;辽东叛乱的消息应当在朝廷拿出方略之后便将其公之于众,然后开始招募士兵参加平叛,可是现在这洛阳城中似乎还有一大半不知道辽东作乱的消息,这是第二个可疑之处;至于第三······”
“第三就是既然辽东出现了叛乱,为何朝廷只是派了归义郡王高德武前往辽东,而未一兵一卒前去援助安东都护府的两万军队。”只见李臣观推开范昭那与欧然二人的房门,朗声说道。
“二师兄,你也没休息呀!”见李臣观推门而入,欧然说道。李臣观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依我之间,关于辽东之事恐怕另有隐情,希望三师弟和四师弟他们能早一点将确切的消息带回来才是。不过眼下,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对你们说。”话毕,李臣观显得有些踌躇。这时,范昭说道:“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嫣儿他们又不在,此时去唤她们岂不是扰人清梦。”
“好的大师兄,那就明日再说。”这时,欧然明显的看到李臣观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没人逼迫自己做一件自己并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一般。见二师兄推门出去,欧然便好奇的问起一旁的大师兄范昭道:“二师兄方才的表现好奇怪,又没人逼他说什么,他为何那么紧张呢?”范昭叹了口气道:“你二师兄是想亲自进宫去找不良帅拿那本《相剑经》。哎!何苦呢?”说完,摇了摇头,自顾自的睡去不提。欧然无奈,虽然心中依然有无限的疑惑,但还是只能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