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和放弃,没有值不值,只有愿不愿
“师兄,小然,你们还好吧?”见小寒忙着去照顾其他的伤员,柳嫣儿这才有空过来看望范昭李臣观和欧然。而欧然因为已经自己将箭头拔了出来,所以只简单地敷了药,包扎了一下便不必再做其他的事。而让欧然感到有些惊讶的是,来帮他上药和包扎的人似乎是朝廷大军中人的打扮。只是没有穿上军服罢了。
“嫣儿,这些人是从哪来的?”范昭看着在此地忙忙碌碌帮助小寒族人处理伤势的这些人,有些不解的问道。柳嫣儿见问,回答道:“他们说是朝廷大军派来保护我们的,还说你们一早在上蔡北门被叛军围攻,伤亡惨重。所以才会派了很多的大夫过来帮忙。喏!那个有点胖的老人家就是带人过来的官。”说着,指了指此时正在处理几位受了重伤的年轻人的官员。
于是,李臣观便来到了那个官员的面前。他现在正忙着替那个年轻人拔出插在后背上的箭。只见他用银针刺在了年轻人后背的几处穴位之上,用力的捻动着,伤口附近的地方很快就松弛了下来,然后他立刻停止了捻针,迅速的将箭头拔出。年轻人大叫一声,却并没有昏死过去。显然,这样做极大地减少了他在拔出箭头时受到的痛苦。
“好高明的针灸之法!”李臣观拱了拱手,对这位有些年长,看起来有点微胖的老者拱手道,似乎并不在意他朝廷官员身份。这一手高明的针灸之术,在李臣观的记忆之中,恐怕没有几个人有如此的精湛技艺。
“哪里哪里,这位小兄弟见笑了。”这位老者一脸微笑的说道,十分的谦逊。然后将刚才的年轻人让他带来的人去上药包扎。这才重新来到李臣观的面前。因为他知道,后者显然是有话要对他说。
“这位小兄弟看来不是这高句丽遗民中的一份子吧,那今早在上蔡北门发生的事情······”见李臣观迟迟没有说话,这位老者倒是提前开口问道。不知为何,李臣观此刻对于眼前的这个人突然涌现出一种来自心底的好感,顿时戒心全无。除了自己,范昭,柳嫣儿和欧然的身份没有说出来之外,便将在城门下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向这位老者说了一遍。
此刻,范昭见到李臣观如此长时间的和一个朝廷官员交谈,心中顿觉奇怪。因为二师弟的一段特殊经历,他平常根本就不喜欢和朝廷之内的官员打交道。而今天,却似乎与这位老者十分投缘似的。
“事情原来是这样,你们果然是被叛军逼迫着入的城。”听完了李臣观的话,老者轻轻抚摸着下巴那并不算长的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