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因为没有了鲜血的缘故。”独孤邪眉头一皱,看着这些死去的蛊虫,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看起来对这恶心的东西也十分反感。
“绝对不会。”同样在一旁注视着一切的李臣观若有所思的说道,“据我所知,乱心之蛊的蛊虫在养成之前,都是经历了十分残酷的竞争和筛选之后才得到的幼虫。天生嗜血,但是一点点的血就可以让它们存活很长的时。即便是离开了新鲜血液,也能在这样的污血中存活。所以,血迹下渗,它们也该一同钻入地下才是。”顿了顿,李臣观又接着说道。
听完李臣观的话,众人再度迷茫。对于这蛊虫之死的缘由自然是一筹莫展。范昭蹲下身来,仔细地查看着这滩蛊虫的尸体,却引起了独孤邪的一阵厌恶之意,只见他露出一副鄙夷的目光,侧过脸去,显然是难以忍受有人居然还去翻动这些让人作呕的东西。但是范昭此刻却早已顾不上这些了。他手中握着一根树枝,仔细查看着这摊黑血痕迹周围的一切。枯树叶、泥土、甚至连方才柳嫣儿查找时溅落的火把碎屑都被他找了出来。最后,范昭将目光集中到了那方芍药遗落的绢子之上。
“芍药姑娘,这方绢子是你方才掉落的吗?”范昭径直用手拿起了那方沾着血迹的绢子,对芍药问道。
而芍药对范昭的突然举动丝毫没有准备,显得有些惊慌。一脸厌弃的盯着那方绢子,有些不太情愿的说道:“是啊,方才我用它抹眼泪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孙掌柜吐出的那滩血上。我见到那些肉麻的小虫子就没敢捡起来。”说完,还是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像是对这些蛊虫颇有戒惧。
“大师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柳嫣儿眼前一亮,似乎有些明白范昭的用意了。而范昭却轻轻收起了那方绢子,将它小心地放入一个精致的木盒之内收好。然后有些释然的说道:“我想这块绢子就是问题的答案了。”
听到他这样说,欧然愣了一愣,却并没有明白范昭的话。而独孤邪却是眼珠一转,嘴角微微一翘,像是明白了什么,却并不言语。李臣观和柳嫣儿微微点了点头,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了一直站在一旁的芍药。而这时见到他二人如此这般,欧然瞬间脑海里灵光一闪,立马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
芍药见到欧然等人都在看着自己,也觉得有些不自在,扭扭捏捏的低下了头。半晌,她拉住柳嫣儿的衣角,悄声问道:“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柳嫣儿却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有些兴奋却更多是懊恼的说道:“芍药妹妹,原来你就是当日兰芷姑娘所说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