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对谁宽松也不敢对您宽松,但是给你这样一个条件,不是能倒逼我和嗣天师兄以及文博更加努力么?”陈淮生笑吟吟地道。
陈淮生哈哈大笑,觉得这是自己神来之笔,“这是君子之约,怎样?”
对宗门中长辈们来说,这甚至也会影响到权力架构的格局。
“还有,凌云宗并过来就和咱们是一家人了,他们这一仗损失虽然大,但是根基犹在,据我所知炼气高段中青壮年弟子里颇有天赋者,亦有七八人,在这一块上我们得承认这一二十年里凌云宗在义阳府就是比我们重华派干得漂亮,所以不会积累出如此人才,……”
王垚看了一眼徐天峰,微微一笑,“天峰,怎么样?”
“好,这个赌约,我接了!”赵嗣天悍然应约。
“淮生你就不怕这个条件对我太宽松了么?”王垚似笑非笑,“这么小看我,就断定我三年没法筑基二重?”
宗门权力架构也重新进行了规划调整,除了掌门、首座和掌院三驾马车外,齐洪奎的到来让重华派设立了监院一职。
宗门力量急剧扩大,当然也会带来一些副作用,但总的来说似乎更显得生机勃勃一般。
经过了一系列的鏖战和谈判之后,卫怀道的局势终于平静了下来。
不太明白陈淮生用咸鱼这个词儿有什么意思,但是大家也都能领会明白其中含义。
“淮生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们还能退缩么?”徐天峰明知道这个赌约对自己和陈淮生是最苛刻的,但是这也激起了他内心的桀骜,“我也接了!”
但陈淮生知道现在的重华派的确和在朗陵时候的重华派不一样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三年筑基二重可能对王垚来说,不算太难,毕竟他筑基已经有两年时间了,稍稍努力一些,应该就可以做到。
如果说未来几年里,凌云宗过来的弟子一个个出类拔萃,或者丁家进来的弟子绝才惊艳,那对他们这些一直在重华派的弟子来说,无疑就很打脸了。
“脊梁这个词儿用得好,掌门、掌院他们是我们的头颅,那尤师叔、马师叔他们是脊梁,我们努力去充当下一代的脊梁,这个愿望没错吧?”
陈淮生脸上笑嘻嘻,“人总得有点儿追求和梦想,要不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这个挑战如果要传出去,在宗门里边只怕就要引发一场绝大的风波。
“我?”徐天峰啼笑皆非:“淮生,我才筑基,还在调匀养息,没有一年半载都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