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刃,是一排整齐的鲨齿。”
“嗯,就是张钧手上的那把,应该不问江湖事后送给他了。”
阿七想了下,有些疑惑,
“不对啊头儿,这你可能看错了。今个儿我跟他询问护卫昨天上下情况的时候无意间看了,虽说从鞘上看也是细长,但我敢肯定是那是剑鞘。”
李云笑了笑,
“对啊,我知道,可他早上拿的是秋水。四年前我就跟燕正涯见过一次,有些交情,对他和他的刀颇有印象,所以你没发现也是正常。之后我在那个坍塌的木板洞上发现了一小段浅浅的齿装锯痕。
其实那道齿痕是燕正涯临时磨出来的,上面还带着些新鲜的木屑,昨晚那种情况,即使有些木屑,被火烧过也会变得有些暗黑。”
听到这儿阿七倒是恍然大悟,
“这我知道了,头儿,也就是说燕大侠发现了这些以后故意给你指的路是吧。”
李云笑了笑,
“阿七啊,我若像你这么想他就不会这般做了。你还真以为我昨晚说他给我出的难题是那截蜡烛吗?我给你纠正个误区,很多人捕快都会犯这个错误。你记好,不管是用什么齿状的锐器垂直向下锯东西,那么它的切痕只会呈直线,这个你下去了可以找东西试试看。”
“那这我就更不懂了,他这样做是图啥?”
阿七摸了摸脑袋,有点找不着北了。
“他知道在我看到那把秋水的时候就会怀疑张钧了。他昨晚回来的时候,自己调查了一番,虽不理各种之事,但出于对爱梦楼的老人了解,他早就知道了是张钧无疑。半个时辰,除去换灯笼和那桶火油,剩下不足一刻钟的时间,还能在那么厚的百年红木上做手脚,除了他那把秋水,我想不到其他工具了。
哼!只是这老匹夫,若是在切痕上烧把火,劳资还真跟着他指的路走了。为何这样做其实很简单,那人布了这么巧妙的一个局,让我每步都走在了后面,把圈套全接了。张钧虽有些心机精明,但是我都能一眼看出来的东西,他却看不出来。
当时见我叫人把木头带回去,就找了个空子去楼上把刀换了。当然,他也在测试张钧,虽怀疑,也不敢肯定。很显然,燕正涯知道他背后有人,也猜到我也应该能看出一些。
不管幕后之人是谁,我是肯定要深挖的,很可能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张钧跟了他些年头,这般隐忍,再出于对他的了解,肯定他不会招出来的。反正不管招不招,被我带回来,骨头硬没事儿,最后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