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为了国夫人,这气焰着实有点太盛,若是让她侍寝,恐怕·····”
她没有说出后半句,但张贤妃脑海里已经清晰浮现出了侍寝后果。
俪才人抬头瞧着她们二人神情都有些凝重,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她怎么还会有侍寝的机会呢?这身有月事还接近大家,本就是大忌,应是该严重处理才是!”
张贤妃心中烦闷的很,自然是没有心情去为她去解答为什么,固而连搭理都没搭理她。
温昭容看了眼张贤妃的神情,脸上的笑意更浓,她耐心解释道:“虽说是大忌,但这种事也并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先皇的章皇后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尽管身有月事,依旧陪伴先皇多日。”
“再加上大家又给了她晋封、赏赐,有谁愿意去触这个霉头,就是皇后娘娘·····”她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捂嘴止住了话,抬头故意朝着俪才人温柔一笑。
俪才人呆愣一下,想起今日请安时皇后有些阴沉的脸,恍然明白了过来。大家为了这瑛国夫人都可以逆群臣上奏接她入宫,又怎么会因这点小事就处罚了她呢。
张贤妃猛然一拍桌子,咬唇道:“不能让她今夜侍寝!”
俪才人一听“侍寝”二字,眼前一亮,脸上浮现出笑容,赶紧附和道:“对,若是再让她侍寝,指不定她会嚣张成什么样子呢!”
温昭容本就眼瞧着俪才人,自然把她脸上出现的那些小表情都尽收眼底。她垂下头,嘴角轻轻勾起。
从张贤妃处出来,俪才人整个人都是一副飘飘然的样子,像是已经确定今夜侍寝之人就是她了一般。
永寿殿与其他宫殿不同,它的殿门前是一湾清池,池面里种着张贤妃最喜欢的青莲,池中间仅有一个小木桥能供人过池。
温昭容与俪才人站在桥边,俪才人瞧了眼面前的桥,捂嘴笑道:“姐姐回到殿里也是一个人待着,想来也是没有什么急事。可妹妹这还忙着呢,就先走了!”
没等温昭容应答,她就身姿婀娜的上了桥。
温昭容神情不变,依旧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看着俪才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没有动步子。
倒是她身后的宫女上前一步,生气道:“她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介小小才人,就敢对娘娘您这么无理。”
温昭容笑意更深,转头淡声道:“何须与她一般计较,会有人替我们教训她的。”她话锋一转,“你可知这次与她一同进宫的还有谁?”
宫女老实回答道:“除了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