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眼线?”
绿翘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不是观主在我们面前故意做了一出戏,我们现在是不得而知。但依着我们现在的处境,是万万不能冒险的。若是他日真出了什么事情,后果是你我都不能承担的。”
熙春纵然心中再有异议,见事情已定,也不再开口了。
几个人都闭了口,念夏瞧着气氛甚是尴尬,开口调和道:“师傅,那日在游舫上与您交谈的乐师这几天频来拜访。我瞧着您忙得很,便寻了个理由将人打发了。”
鱼幼薇垂下的睫毛微动了一下,抬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淡声道:“若是下次他再来了,你便直接将人带去会客厅处。”
念夏低头恭敬道:“是,徒儿知道了。”
亭外的雪依旧随着北风飘着,不时有些许雪花吹进厅内,但很快被厅内的热气给融化成水珠。
离着亭子不远处的偏房,房门微开,一个人影从门缝处快速的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