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了,榆晚整个人吓了一跳,猛然地坐起身看着三人。
方纹的奶奶还活着,还有方纹的姑姑,妈妈,那些模样儿还年轻着呢。莫榆晚转头去看那灯下的玻璃,那窗户在她离开的时候被方纹用棍子敲出了三条长长的裂纹,差点就碎了吓得她在房里抱头哭,可是现在那玻璃还是完好的。
“你倒是想吓死人是不是,不过是在水里泡了一会发个烧的,倒是娇贵了起来了。”见她醒来方纹的妈妈松了一口气,开始指责她:“莫榆晚,今早上你居然把方纹的碗给打破了,那可是十二块钱一个,方纹从小用到大的,你是怎么洗碗的,今天晚上我看你就别想吃饭了,一会儿赶紧起来给我把那一堆衣服洗干净。”
她居然还在方家,而且重复的事是这样的熟悉,她看着自已细瘦的身体和满是伤痕的双手,细小得像是孩子。
“好了大嫂,你就别说莫榆晚了,她还小着,再说她现在还烧着,让她先休息一天吧,真要有个怎么着倒也不太好。”方纹的姑姑开始劝着。
方纹的奶奶狠狠地瞪着莫榆晚,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这死小孩,早死早干净,每天在方家白吃白喝的还干不好活,要是搁我那时候有这样的丫鬟,早就打了出去了。”
方奶奶还是这样的凶,很无情又自私,她一定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方家没有人愿意出钱送她去医院治病,躺在床上熬得久了连饭也懒得送,那是活活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