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之后二人连连点头,都冲着酒保伸出拇指赞叹道:“果然美味”酒保笑着说道:“您二位满意就好。”
肚子里有了垫底的,陈李二人就着美味,也不多话,满腹心事的二人,推杯换盏尽情地享受着难得的时光。一会功夫,一只色泽金黄、鲜嫩甘滑、醇厚不腻,气味芳香的纸包鸡就被吃了大半。两壶酒色碧绿,滋味香醇绵软的蛤蚧酒,也已经下了肚。五十多度的优质米酒,让二人的状态以至微醺,便有了些文人放浪之态。
陈子壮拎着一只鸡腿,开口说道:“此番梧州之行结束,贤弟有何打算?”吕大器正狠命的啃着一块狗排,借此在发泄心中的愤懑。听到陈子壮相问,放下狗排,在衣襟上擦了把手说道:“还能怎样,我已经受够了朝堂上的是是非非、尔虞我诈,此番来到梧州,只是碍于情面,我估计陈兄也非情愿吧。”
吕大器喝了口酒接着说道:“大明早已病入膏肓,神仙也难让其起死回生,福王是阿斗,桂王也不过如此。此次前来也算是尽人事听天命吧。了了心事,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到处游历,吃遍美食之后我便寻一处安静之所,种桑养蚕,老死田园。不知陈兄作何打算?”
陈子壮听了吕大器的话,哈哈大笑,冲着吕大器说道:“做了这么久的官,贤弟还是这么耿直,难得、难得!当浮一大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却已是潸然泪下。说道:“大明败亡,我等又何尝不是罪人,奸佞朋党当权我等却无力回天,愧为人臣。先皇煤山自缢我曾想随之而去,奈何还想留着残躯,助后主中兴。”
说到此处陈子壮猛然站,起狠狠的一拍桌子,恨声说道:“结果都成妄想。朝局一如从前,又有马士英这等小人权臣当道。后主徒有先皇血脉,未有先皇之勤勉担当。奈何、奈何!我等大明遗臣,竟然已经不知如何自处!”
心怀故国,却无能为力的二人,肆无忌惮的言语,内容有些惊人。酒馆老板和酒保主仆二人听了之后相视一眼,酒保转身出门,在门上挂上了歇业的木牌,进来后将门栓放下,又给二人端上一壶热酒,就回到了胖老板的身边,异常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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