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笑容,满脸喜色。红拂对李靖一直是不冷不热,也不知道李靖在她心目中有没有地位,这一直让李靖担忧,现在红拂终于冲他笑了,李靖真想放声高歌。
“秦大人,文会对联,本是戏谑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李密也不想把气氛弄得太糟,那样的话,他这个文会主持人脸上也不好看,适时出声,劝解秦盛昌。
这话虽有拉偏架之嫌,却也在理。自古以来,文人之间的争斗,多以诗词对联来进行,既踩了人,还能展现出自己不凡的才华,往往为人称道。
秦盛昌踩红拂并非不可以,只是他没有踩住不说,还遭到红拂的反击,让他理亏词穷。要是遇到一个有才华的人,会接着踩红拂,直到把红拂踩得无法反击为止。真要那样的话,就是一段佳话。
“谢玄邃先生教诲,我记住了。”秦盛昌很不想,却不敢不给李密面子,只得强忍着怒气,把这事埋在心里。
然而,刘礼这厮并不打算放过他,决定要痛打落水狗,道:“我也有一联,是对秦大人的,秦大人,你听好了。”
众人一听这话,齐齐栽倒。历来文人骂人都很隐晦,要你自己去想,哪有刘礼这般明火执仗的告诉别人的道理。
“无知小儿,你也敢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秦盛昌刚刚平息的怒火,噌的一下又蹿上来了,眼睛一翻,怒火万丈。
李靖对秦盛昌是余怒未息,很是期待的看着刘礼。瞧他那模样,恨不代替刘礼似的,可惜的是,他已经对过了。
红拂对秦盛昌很不爽,刘礼要对付秦盛昌,红拂大加赞赏,一双好看的美目尽是美妙的小星星,盯着刘礼。
“咳!咳!咳!”刘礼这厮并没有马上对对联,而是不断清嗓子,好象他那嗓子要冒烟似的。轻咳不算,还端起茶盅,慢条斯理的品起茶来。
众人原本很是期待,见他如此作为,大失所望。
“刘公子,快点呀,我们都等着呢。”
“刘公子,你不会要等到花儿都谢了吧?”
众人实在是忍无可忍,催促起来。
“无知小儿,你莫想拖延时间,你不行就不行,就是拖到明日也是不行。”秦盛昌得意了,冲刘礼一扬下巴,满是挑衅。
“你们急什么?干货总是在最后。”刘礼这厮很无耻,自夸起来。
众人皆倒,有这样无聊的人吗?
秦盛昌冷哼一声,不再理睬刘礼了,以这厮的无耻,你越是鸟他,他越是来劲,还是不理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