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无礼。这不正说明了宋太傅其实与那孙途不是一路人,乃是忠于我大宋朝廷,忠于陛下的忠臣吗?”
户部侍郎许缜倒也实在,当下就冲宋江抱拳道歉:“宋太傅莫怪,下官多喝了几杯,性子有急,多有得罪了。”
人都这么说了,宋江自然不好发作,只是苦笑着摆了下手:“许侍郎说的倒也不错,我宋江眼下的处境确实不尴不尬,心中也颇有些为难啊。但是,该说明白的事情还是得要说明白了,毕竟名正才能言顺,言顺才能成事。”
他话里的意思其实也很明白了,这次的事情他必然出力甚大,冒险更多,事成后自然也要分到最大的那块好处!可眼下论身份地位,论名气等等,他都和李纲等人差得太远,一旦真到了那时候,自己怕是会被这些官场老油条耍得团团转,说不定连现在都不如,那他又何必冒这等风险呢?
毕竟现在的宋江可是堂堂大宋太傅,刑部尚书,论身份地位,已高过在场除李纲外的所有人,想要让他出力,自然是要给出足够好处了。至于什么忠君爱国之类的说辞,或许早些年的宋江还会看得极重,但现在嘛……
李纲稍稍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半晌后才说道:“宋太傅所虑倒也不错,是啊,功劳大小还是值得一说的,还有就是事成后各位的安排。其实真要论起来,老夫这个首倡者自当占得首功,既然宋太傅手中还有兵权可用,身份又高过其他人,这次功自然是你的。”
“军权一事……”宋江一听,又想要做出推诿。可不等他说出话来,李纲又道:“另外,老夫老矣,过了明年就已七十有三,如今眼花身疲也确实不堪驱驰了。只要此番事成,老夫便可安心致仕回乡,悠游乡间,含饴弄孙去了。而我现在的宰相之位,就非你宋公明莫属了。如何?”
他这一说倒是真叫宋江有些意外了,不觉愣怔了好一会儿,方才点头道:“李相果然一心为国,别无私心,宋江佩服。”
其他人也纷纷跟进,连说佩服。
是啊,如果李纲所言是真,那他真就是最大的忠臣了,一心只求为陛下除去奸佞,却不求任何回报。如此一来,反倒衬托得宋江有些过于自私,让他的黑脸又微微转红,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时,李纲的话语反倒是缓和了下来:“其实宋太傅心中顾虑老夫也很能明白。无论是此事的凶险,还是孙途与你之间的交情,都是让你左右为难的关键。但老夫要说的是,身为人臣,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忠字,你我既食君禄,自当为君分忧。更不能因小义而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