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而他也是奉上边之意行事而已。早在昨晚,他就去和城外几处驻军将领见过面,希望他们到时能出头给山东军一些眼色瞧瞧,可结果却只有最莽的范凤应下了此事。不过就现在的结果看,其他人很快也要改变态度了,到时又可以借这些人马给孙途一个大大的教训,省得他再来粮仓吵闹。
房中的气氛因为酒精的作用而越发的热烈而不堪起来,几个粗鲁的将领在酒意上头后,便已开始在怀中美人儿的身上动手动脚起来,像范凤这样急性子的甚至都不顾众人在前已经强行脱去了女子的外衣,完全是丑态毕露了。
可就当事情要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紧闭的房门却突然被人敲响,其中一个守在外头的亲兵急声报道:“范团练,军营里出岔子了,众将军请您回去主持大局呢。”
正在兴头上的范凤被人这么一叫,顿时大感恼火,喝声骂道:“什么岔子不岔子的,没见老子正和诸位将军官人喝酒吗?让他们自己解决!”
“可是……”外头的亲兵虽然感受到了自家将军的怒火,但因为事情严重,还真不敢这么就算了。还没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出口呢,外头又响起了一个更为急切的叫声:“团练,你再不回去,咱们高邮军可真没脸在金陵待着了。”
“什么玩意儿!”范凤这下是真个怒了,一把推开了身边挂着的美人儿,也顾不上整理衣衫,就这么半裸着跑去开门,然后劈头盖脸先是一顿斥责:“方十五,老子让你守在军营里是叫你管事的,不是叫你生事的……咦,你脸上怎伤成这般模样了?”直到这时,他才看到自己的心腹脸上有不少伤痕,两只脚也是一瘸一拐的。
房中其他人这时也把目光落了过来,在看到这一幕后,王楷文双眉一挑,已暗暗猜到了个中缘由。而那方十五此时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毕竟出这么大丑可不好当了其他人的面直说啊,便支吾道:“有人在军营闹事,兄弟们等着团练您回去主持大局呢。”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范凤听完更为恼怒:“你们就不能先收拾了他?居然还急着跑来禀报老子?”
“是……是山东钤辖孙途,他带人找上了门来。”方十五顿了下,又压低了声音道:“兄弟们不是他对手,军营已被其控制住了,只叫着要见团练……”
“什么?”这下范凤总算是清醒了些,顿感情况不妙,这孙途的反应也太快了,居然只半日时间就已回击了,而且竟还杀到了自家营地。片刻后,他才定了定神问道:“他带了多少人来闹事?”他可是听说了,孙途这次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