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孙途如今是在京城,他们自然可以用各种手段好生整治他,可他远在山东,手上还有兵马,这等手段就绝不能用了。
就想以前说的那样,朝中奸佞可以用图谋不轨的罪名来陷害那些忠于朝廷的官员,因为他们认定了对方不能也不敢干出此等事来。可当孙途确有能力也有胆子干出谋反之举时,他们反倒不敢栽给他这样的罪名了。
投鼠忌器,不外如是!
“可是,咱们就这么放过了他?”高俅依然不甘心,话说他们这样的朝中权臣何曾在其他人手下吃过这么大的闷亏?何况对方看着还身份低微,就更难以让人接受了。
蔡京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却不急着说什么,而是看向了梁师成,等着这位拿出什么办法来。梁师成见状只能叹了声道:“以下官之见,咱们暂时只能先忍下这口气,等梁山平寇一战结束后再分说不迟。
“倘若孙途在梁山泊失了手,朝廷自然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严惩于他了!而且在下官看来,此结果应该有很大可能出现。毕竟之前朝廷派出几路兵马都以失败告终,难道他孙途还能例外不成?另外,他虽然夺了粮草,但其他兵器辎重尚未起运,这次咱们正好可以此为借口暂缓运送,他们缺少兵器箭矢等后勤保障,定然更难取胜。到时剿匪失败,再加上损兵折将之下实力大损,就是我等趁机除掉他的大好机会!”
高俅一听到这番解释后,精神陡然就是一振:“太傅高见,下官之前确实过于操切了。如此应对,确实能在不动声色间,以最小的代价铲除孙途及其党羽!”
就在梁师成得意而笑的时候,蔡京却又悠然问了一句:“那万一他要是平寇成了呢?”
这话让梁师成也为之一滞,他是真不看好孙途能平定梁山贼寇,所以就没往这方面去想。至于高俅,更是张嘴结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见他二人都被问倒了,蔡京才冷笑道:“有些事情就跟做战一样,未虑胜先虑败才是正经。所以我们还得拿出他若平寇成功的应对之法来。其实这也简单,既然他孙途如此能战,那就让他继续为朝廷建功,如今江南方腊已成大患,大可让他再率军前往平乱。你们说,到时他敢推辞吗?”
“当然不敢。”两人毫不犹豫地回道。只要孙途还没有造反,朝廷的命令他就必须遵行,不然就是给他们机会了。
“孙途所倚仗的,除了麾下那些兵马,最关键的还在于山东当地百姓已被其蛊惑,那才是他敢胡作妄为的底气所在。所以只要咱们借此机会将他从山东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