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没本钱生意,也在凌州及附近州府买下田宅,开设店铺,真正做到了日进斗金。
在寻常百姓看来,如此一家地方豪强平日里自当纵情声色,没什么可烦忧的才是。可事实却绝非如此,至少这段日子里,作为一家之主的曾弄的心情就很是不好,尤其是在与自己的三子曾索与五子曾升相处时,更是面色阴郁。
而此时,他偏偏就与这两个儿子共处一室,而两个儿子在面对自己老爹时的神情也没有寻常时候的恭顺,说话声音虽不大,却难掩其中压抑不住的愤怒:“父亲,儿子实在不能理解我们为何要干这等事情!一旦事情败露,他们倒是可以闪身离去,可我们曾家呢?偌大一个家族可不是想走就能走的,你这是要将我曾家举族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放肆,这是你身为人子与为父该说的话吗?”见曾升越说越不像话,曾弄脸面黑如锅底,当即斥责道:“我是一家之主,一族之主,既然做下决定,自有我的道理!”
眼见弟弟和父亲大眼瞪小眼的把气氛搞得很僵,一向稳重有谋略的曾索忙出口劝和:“五弟,你这是什么样子,岂能如此对父亲不敬?父亲是我一家之主,既然做出决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还不快向父亲赔罪!”
曾升最是服帖自家三哥,可称言听计从,此时见他开口,便只能乖乖地低头认错。而在他赔罪后,曾索才又开口:“父亲,其实五弟也是出于对我曾氏全族的关心才会如此乱说话的。你这么一直瞒着我们只会让儿子们更加不安啊,你到底有何苦衷,难道就不能告诉儿子吗?我相信,凭着我曾家在本地的实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岂能受那些人的挟制?”
被两个儿子死盯着追问,曾弄脸上又是一阵纠结,可半晌后,他还是摇头道:“此事暂时不能告知你们,你们只要照之前说定的做就是了。只要这次手脚足够干净,就不会留下什么后患。”
“可是……”曾索还待再劝,这事实在太大,这次可不是像以往般在外劫夺些财物,即便真让官府查到了什么他们也有办法摆平,这回可是里通外族,并协助他们夺取一座州府城池啊!这可是相当于谋逆造反的勾当,一个不好,下场就是曾氏举族人头落地!
其实曾索如今已厌倦了自家做的那些没本钱生意,之前更是多次劝说父亲尽快金盆洗手,以后只当个正当商人。奈何其他几兄弟并不答应,所以才作罢。可没想到这回父亲居然变本加厉,要做出这等极可能毁家灭族的事情来啊。
可还没等他再劝说出声呢,紧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