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不然只会把局势变得越发不利。”楚贤泽却连忙出声反对道:“至于其他人的看法,只要梁公这几日将朝中官员请到府中交代几句,总能安抚住他们的。毕竟他们都已跟随梁公多年,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心生叛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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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一说,终于是让梁师成的心情恢复镇定,是啊,自己被这突然的打击闹得有些乱了分寸,所以才会如此急切。其实冷静下来想想,事情并没有坏到无可挽回的境地,江州也离京师千里,那里一名六品小官的罪愆也不可能真被人拿来利用影响自己啊。
但燕北飞却不这么看,当下就道:“话虽如此,但此事却在朝中开了一道口子,只会助长了某些人的气焰。一旦梁公不做些什么,只怕今后还会有相似的事情发生。到那时,梁公在朝中的名望可就真要面对挑战了。”
“那依你的意思却该如何行事?”梁师成当然不希望真出现如此结果,但想到要与蔡京为敌,心里依旧有些打鼓。对方毕竟是当今大宋宰相,执政多年,又深得天子信重,门生故吏更是遍布天下,可不是自己一个才冒起不久的天子近侍所能应付的。
燕北飞也明白他的顾虑,便道:“蔡相那里我们自然是不能得罪的,不光是他,就是如今已彻底掌握江州大权的太守蔡得章我们也不能动他,不然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那除此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梁师成有些不耐地问道。
“恕在下直言,其实一直以来蔡相都稳压梁公一头,所以在此事上被他得利也在情理之中,倒是另一人想要借蔡相的东风翻过身来才是不能被允许的。”燕北飞却突然岔开了话题。
不过梁师成却已经迅速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你是说童贯?”提到这个名字他也是一阵牙痒,同行是冤家,与他一样出身内侍的童贯自然一向被他所忌,只是童贯管着武事,与他并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双方这些年来才会一直相安无事。但这次,童贯突然倒向了蔡京,更冲在最前,就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对手了。
“正是童枢密,他才是梁公需要压制之人,不然后患无穷。”燕北飞点头道。
“这却谈何容易,他也与我一样深得官家信重,而且之前还在西北立过军功,就是在禁军里也多有势力,圣人是不会随意动他的。”梁师成却颓然摇头。
“梁公一人或许难以威胁到他,就如他必须和蔡相合作后才能成今日之局,咱们也可以与人合作嘛。”燕北飞笑了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