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友翰点了点头,也不好表现得太胆怯,转移话题道:“咦,郭致远那厮呢?怎么迎亲花轿旁边没有人?……”
给萧友翰这么一提醒,徐允祯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拍了一下脑袋道:“对啊,没看到新郎倌啊!兴许他坐在后头的轿子里了吧……”
那带队的礼部员外郎当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设计好的,只当是流年不利该当出事,先是新郎倌不见了,现在又这么晦气碰到送葬的队伍,就黑着脸打马上前对着送葬队伍厉声呵斥道:“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还不赶紧退到一旁,让我们迎亲的队伍先过去!……”
送葬队伍领头的都是徐允祯找的几个大胆泼皮,徐允祯也早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形,所以提前教了这几个大胆泼皮该如何应对,所以那几个泼皮倒也不怯场,毫不示弱地指着那口硕大的棺材对那礼部员外郎回怼道:“死者为大!你没见我们抬着这么重的棺材吗?送葬途中棺材不能落地,要是抬棺的坚持不住,棺材落了地会诈尸的,要退也是你们退!……”
这时沈鲤也从轿子里出来了,他看到这一幕心情也很不好,同时心里越发心焦,不过他确实是一个无比正直的好官,自然不会仗势欺人,叫住正要发火的礼部员外郎,摆摆手道:“这位小哥说得有理,死者为大,让他们先过吧!也不差这么点功夫……”
沈鲤发话了,那礼部员外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下令迎亲队伍先退到一旁,让送葬队伍先过,这支送葬队伍就是徐允祯故意派来捣乱的,所以故意磨磨蹭蹭,装作抬棺很吃力的样子,沈鲤他们也不好催,只能在一旁焦急地等着。
此时在楚府也是一派喜庆的场面,顺天府尹在京城也算是实权人物,加上这桩婚事是万历皇帝亲自赐婚,所以来给楚弘纲道贺的朝中大臣着实不少,不过眼看吉时快到了,迎亲的队伍却还没有出现,楚弘纲也有些坐不住了,这么多道贺的朝中大臣在场,这要是出了意外可就丢脸丢大了,更糟糕的这门婚事是万历皇帝赐婚,要是耽误了拜堂吉时,那就麻烦了!
楚弘纲焦急来回地在花厅里踱着步,对着自家的管家责问道:“我不是让你安排人去接迎亲队伍了吗?现在迎亲队伍到哪里了?怎么还没到?!……”
管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楚弘纲的责问,紧张地搓着手小心翼翼地道:“老爷,小的早已派人在几个路口候着了,应…应该就快到了……”
一旁有和楚弘纲交好的官员就劝解道:“楚大人不必心焦,沈阁老是主婚人,必然也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