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不能治好,再蔓延开去,明年的芳园不但不能创收,还会赔个精光,后年都不要想恢复元气。
这事情的确隐瞒耽搁不得,不然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恕儿犹豫片刻,叮嘱道:“那你说话可得注意着点儿。悠着点儿说,可别一惊一乍的。”边说边走到屏风外头,轻轻叩了两下屏风,低声道:“娘子,娘子?”
牡丹伸了个懒腰:“怎么了?我好像听到雨荷的声音?是不是她来看我了?”
恕儿干笑着给她挪开屏风:“是她来了。”
雨荷抢步上前,拾起牡丹放在一旁的披袍替她披上,扶她下榻:“恭喜娘子。”
牡丹看到她的动作,笑道:“你也和她们学。吃饭了么?”
雨荷的眼眶一红,拼命忍住了,缓缓道:“娘子,奴婢犯了大错,有负您的重托。”
牡丹的心一跳,皱起眉头来:“怎么了?”
雨荷的眼泪一串串往下淌:“好多花都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