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拿下了,绑在后头问夫人怎么处置呢。因着郡主的手果然被刺破点儿油皮,夫人作难得很,请您后头去一趟。”
刘畅一阵气短。他本想着让清华郡主去碧梧那里吃点亏,谁知清华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斩草除根。他一时不查,就着了她的道,绝对不能让她如愿。当下略一沉吟,低声吩咐秋实几句,秋实领命而去,他自己坐着没事儿似的不动。
不多时,外头闹哄哄地闹将起来,却是将事情扯出来了,碧梧疯疯癫癫地披散着头发跑将出来,跪在他面前痛哭求饶,又去抱着琪儿嚎啕大哭,清华郡主没露面,她身边几个嬷嬷倒是穷凶极恶地奔将出来,要拿碧梧治罪,要刘畅表态。众人一时面面相觑,是走是留都不妥。
刘畅趁机替碧梧求情,说是她初逢丧子之痛,先前本就有些疯魔了,还请清华郡主体谅于她,莫要与她计较,那几个嬷嬷早得了清华郡主的意思,坚决不松口。
碧梧跪在地上哀哀地哭,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可怜,以潘蓉为首,众人纷纷开口替她说好话,都让请郡主出来说话,那几位嬷嬷也只是推清华郡主受了惊吓,不敢出来。
众人看得一时叹息不已,都道宗室贵女果然碰不得。清华郡主在里面听人报了信,装不住,只好装作惊吓过度的样子,歪偏偏地走出来,当着众人的面亲口饶了碧梧,却要碧梧搬出去住,省得她疯魔了再刺伤其他人。
碧梧抱着琪儿哭得死去活来,说的话也有些古怪,众人听见都暗自叹息,心生怀疑。刘畅一脸的憋屈,忍着任由清华郡主作威作福,颐指气使,弄得每个客人走时都同情地看着他。他心里憋屈得要死,却只能如此忍着。
好容易挨到晚间,清华郡主走了,戚夫人又是一台怒火朝他发作起来,又哭又骂,说他不是个男人,护不住自己的老母、儿子和女人,任由她们被毒妇清华欺侮至此,刘畅一口气上不来,摔帘子走了,途中遇到刘承彩,一句话也不与刘承彩说,只瞪了一眼,便与刘承彩侧身而过。
到得玉儿房中,又是喝得酩酊大醉。半夜时分醒过来,但见一盏冷灯如豆,映照着窗边独坐的玉儿,看着好不凄凉。便软了声气道:“玉儿你怎么不睡?”
玉儿回过头来望着他,红着眼眶,低低地道:“公子爷,婢妾求您件事儿。”
刘畅见她神色有异,不由拔高声音道:“有话快说”
玉儿起身跪倒,低声抽泣道:“公子爷,今日郡主身边有位嬷嬷来问婢妾,这些日子您是不是总歇在婢妾房里……”话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