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泡就泡着。邬三转身就走:“那你等着啊,我一个人捞不上你来,我去找人。”
邬三走到冬青树后时,蒋长扬已经走了出来,身边抱着孩子的潘蓉和刘畅如影随行。不是说话的好时机,邬三朝蒋长扬使了个眼色,往大门呶呶嘴,示意牡丹已经走了,蒋长扬不露声色地朝他抬了抬下巴。
邬三便上前朝刘畅行了个礼,笑道:“刘寺丞,请问您是不是有个小厮叫秋实的?”
刘畅点了点头:“是,他怎么了?”
邬三垂手笑道:“说来让刘寺丞见笑,适才这孩子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冲撞了何娘子,心里害怕,掉到河里去啦。”他用的是肯定语气。
蒋长扬皱着眉头扫了刘畅一眼,把目光投到潘蓉身上,潘蓉见他看过来,装傻充愣地一笑。
刘畅惊讶地道:“是么?他做了什么?还请邬总管说给我听,我好重重惩罚这奴才。”他的表情很自然,如今他越来越能熟稔地根据需要操作面部表情。
邬三为难地叹了口气:“那些话不说也罢……就是请刘寺丞莫见怪,刚才小人就拉过他,不过可能是他心里害怕的缘故,手脚发抖弄不上来。”
“这个不成器的奴才,真是给我丢尽了脸面,他在那边是不是?”刘畅一边做出很生气很丢脸的样子往河边走,一边暗自高兴,不管秋实到底有没有把事情办砸了,只要牡丹被气走了,并记在了心里就好。
话说他最近最长进的就是把京中各重要府邸的私事隐秘事摸了个七七八八。现在朱国公是还没这个举动,但将来呢?私底下是不是这样打算谁知道?蒋长扬这个儿子朱国公可是一直记在心上的,至今还没有定下蒋二公子做世子,还不能说明问题么?特别是在王夫人传出要再嫁的消息之后,朱国公定然不会容许蒋长扬再在外面自由自在。刘畅想到此,再联想到李荇的例子,不由心情飞扬。
秋实才湿淋淋地从河沟里爬出来,刘畅就阴沉着脸一脚踢了过去:“狗奴才,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赶早说出来,爷饶你不死。”
秋实趴在地上委屈地哭道:“公子,小人真不是故意的。”
刘畅扫了蒋长扬一眼,怒喝道:“想要活命就赶紧把你做的好事说出来。”
秋实又把对邬三说过的话说了一遍。
蒋长扬厌恶地看了这装腔作势的主仆二人一眼,示意潘蓉跟他走到一旁:“要么你自己解决干净,要么我替你。”
潘蓉收起笑容,为难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