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早点休息,觉睡好了明日才有精神。”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一定要有一个强健的身体!牡丹咬牙切齿地将碗里的饭菜吃了个干净,看得林妈妈与雨荷等人好一阵欢喜。
却说戚夫人做毕晚课,朱嬷嬷手脚利索地指挥丫鬟们伺候她梳洗完毕,扶了坐在帘下纳凉。因刘承彩尚未归来,朱嬷嬷便端了针线筐子陪着戚夫人边说闲话边等候。
在朱嬷嬷有意识的引导下,话题从十几年前的陈年往事扯到了牡丹的身上:“先前夫人说要两位姨娘和小公子、小小姐去给少夫人请安时,奴婢瞧着少夫人都听呆了。后来听说要请太医过来,她更是感激得不得了呢。”
戚夫人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今日为何要管她的事,为她撑腰,又赏她人吧?”
朱嬷嬷笑道:“老奴是不明白,看着少夫人也不明白。”
戚夫人正色道:“我这可都是为了家里好。虽则家门不幸,遇到这种事情,但木已成舟,若是多事反悔,任由子舒和那清华郡主继续胡作非为下去,逼死了人,得罪了何家,将那事泄露出去,不但老爷的官声和子舒的前途都要受损,我刘家还要留下一个薄情寡义,忘恩负义的名声,想要在这京中上层人家里立足却是千难万难。子舒荒唐也荒唐过了,该收心了。”
朱嬷嬷陪笑道:“夫人一向极有远见。但奴婢看着,少夫人看似柔弱,实则韧性强得很,哪里那么容易就想不开了?”
戚夫人突然发作,猛地一拍桌子,冷笑道:“去岁秋天她那场病是怎么来的,你们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她积威甚重,这一发作吓得朱嬷嬷心慌意乱,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夫人息怒,老奴知错了。请夫人明鉴,老奴自七岁跟在您身边,如今已近四十年,从无二心。”
说起这近四十年的经历,戚夫人有些动容,叹道:“我知道你是子舒的奶娘,打小就疼他,总爱依着他的性子来。但这事非同儿戏,不能由着他胡来。他心里念着那清华郡主,清华郡主如今也是自由身,两人心里存了那个念头也不奇怪。但他就没想过,我们这一房两代单传,只得他一人,我和老爷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儿孙满堂呢。丹娘还好,到底软善,心里再难过也不过是躲起来哭一场罢了,断不会做那乌七八糟的事,可若是换了那人,这家里只怕就要不太平了。她身份高贵,就算是我她也未必放在眼里,又如何会让其他人有好日子过?咱们家无福消受。”
“老奴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