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来的屁股真不错……”
而很不幸的是,满脸失魂落魄的安迪就是其中备受瞩目的好欺负者之一。
光是刚刚走下囚车,走在那不算长的通道中。
他就听到了不少的调戏之语。
那些囚犯兴奋无比的表情,全是血丝的眼睛,满脸的脓疮与伤口外加暗黄的牙齿与胡子拉碴的肮脏脸庞,则更是让情况更是颇为不乐观。
那是种捡肥皂文化正在等待着他的感觉……
面对连连的口哨声,就连某些本来只是看热闹的囚犯也是看乐了。
不远处。
有个年老的黑人,直接就看着安迪立下了赌约:
“十根烟!”
“我押那个家伙!”
他们正在用自己不多的物资来赌哪个新人最先哭。
这种事情。
在这个【肖申克监狱】里面,勉勉强强也算是种常规娱乐方式。
至少。
比调戏同性常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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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天后。
小单间里面。
虽然情况勉强安定了下来。
但安迪还是忍不住夜夜深思,自己到底是不是无辜的。
说实话。
虽然在面对法官时,他一再强调自己没有杀掉自己妻子与和她偷情的高尔夫教练。
但是……
他那天晚上终究是喝多了。
而一个醉酒的酒鬼的记忆力,往往只能用悲剧来形容,他能给记住的东西真心很有限。
再加上,警察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了他丢掉的枪支。
所以。
他确实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那天晚上干了什么……
嘴中那很是肯定的否认话语。
甚至。
连他自己都有点难以说服……
‘难不成……真是我做的?’
他对此很难做出准确判断。
属实是很难绷得住。
迷茫、疑惑、还有着隐隐约约的负罪感……
种种想法与难言的心情,那是颇为复杂。
如果可以的话。
大概就只能用一个【草!】字来形容他的心情与想法。
而除了这些事情以外。
两年前,那道曾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身影,也是在最近时不时被他回想起来。